都是狗屁。容浅念叹息了一声,拂了拂袍子,起身,背后,有声音传来:“小兄弟。”
容浅念眸子一转:“这位仁兄可是唤我?”
那一身红衣太过张扬,那少年郎更是恣意,身后所随之人各个深不可测,怎叫人不注意?顿时,不少是视线投来。
“这位小兄弟好生面生,不知道是哪个门派的门生弟子。”
这仁兄,好生多事,想必初出武林,太毛头。
容浅念甚是头疼,却也佯作了一番思考,方回话:“小弟无门无派。”
那仁兄露出了三分鄙夷之色,又道:“那小兄弟练的哪路绝学?”
容浅念不由得深思了:“绝学啊。”深思熟虑之后,她问的认真,“偷鸡摸狗算吗?”
偷鸡摸狗?各路武林豪杰都愣了。
寂静过后,仁兄又揣测:“想必是神偷圣手的弟子?”
“神偷圣手?”思忖了片刻,摇头,“没听说过。”
江湖谁人不知神偷圣手,据说,那是江湖上手最快的人。
不过,容浅念不知道,她要知道,绝对去砸招牌。
仁兄一听答案,脸上又露三分鄙夷之色:“小兄弟没没门没派,又无武学,不曾师从何处,那小兄弟是做什么的,来这武林盛会作甚?”
容浅念不想,说:“我是做生意的。”
这话一出,不少人拿眼打量红衣少年,皆露轻视之色,奈何那少年郎身后,几个黑衣男子煞气太重,众人也不敢道四说三。
仁兄追问:“兵器庄?”
这人打破砂锅问到底,容浅念拳头痒,很想揍人,她忍,回答:“酒肉生意的。”
仁兄又多一分鄙夷,接着刨根究底:“龙门客栈?”
诶,原来奇葩很多。
容浅念耐着为数不多的性子,回答:“妓院。”
答完,那仁兄傻眼了,整张脸全是鄙夷,哑口了。
容浅念说得渴了,倒上一杯茶,自顾喝着。
萧衍忽然沉声质问:“你是何人?本宫记得未曾给你下贴。”
何人?瞎了眼吧。
容浅念放下杯子,懒懒转身,挑了挑秀气的眉,道:“销魂窟,九公子。”
都道京都有三祸,容家九姑娘,会玩;扫黄二人组,会偷;销魂九公子嘛,会坑。
顿时虚叹声一片,低语议论不断。
风清谁人不知京都有个怪人儿九公子,腰包有多大,胆子就有多大,能耐更是不小。天下妓院,销魂窟独大,天下商人,九公子独奸。总之是个摸不透又惹不得的主。
萧衍神色三分审视,三分戒备:“你如何进来的?”
翻墙。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