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微醺,醉了他的眼,忍不住亲了又亲,他嗓音下了蛊,“十一,想要的,我去争,你只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他想,若是她心里,眼里,想的,谋划的,算计的,都是他……他竟有了这样强烈的念想。
情爱这个东西啊,会让人贪心呢。而他,也只不过是世俗男子,因着他的女人,变得自私了。
“好不好?”
容浅念晃神了一下,立刻摇头:“不好。”凑上去,咬他的唇,清幽的眸里是倔强,“我的男人,我要给他天下。”
自家男人得护着,拼了命护着,自家男人想要的,得抢来,无所不用其极地抢来。
这可是某人的人生信条,绝对不能打破。
女子张狂的话,倔强的眼,里面全是他的影子,萧殁只觉心口软得无力,俯身,擮住她的唇:“傻瓜,我的天下,不是风清。”
容浅念被吻得有些晕乎:“那是什么?”
萧殁浅笑,蓝瞳温柔地看她:“是你。”
容浅念呼吸紧了一下,心口发热了,像……醉了。
她想,她被她家男人下了蛊,脑中,混沌了,只想着某件事。
笑意溢出了眼眸,她凑上去,亲了一口:“那我给你,你的天下。”
随即,将锦被一翻,盖住了满室旖旎。
这夜,椒兰殿里,连梦都是醉的。
同样的夜,长信殿中,无人安睡。
次日,才辰时,宫中,传出处决令,太子萧衍于秋后处斩。
连绵了几日的阴翳终于散开,天放晴了,沉闷了许久的京都又闹起来,街道小巷,茶肆酒楼里,喧嚣不绝。
因着,这天,变了……
说书的先生,一把折扇,打响了一阵热潮,道起了风云突变。
“夜半子时,长信殿掌灯的宫人大呼一声,是谁?”花白了胡须的老先生扇面虚晃一下,“猜猜是谁?”
酒楼,三三两两的茶客,纷纷附和。
“是谁?”
“刺客?”
“飞天大盗?”
“反贼。”
“……”
答案,真是层出不穷,这天家的事,可真是普天同道,众乐乐呢。
老先生扇子一合:“非也。”清清嗓子,“御林军推门而入,未现其人,只见漆木的九曲玲珑屏之上,唯有一页黄色铁枳。”
话,才告一段落,立马有人惊呼:“扫黄组!”
“正是。”说书先生摩挲着花白的胡须,“猜猜,写了什么?”
“扫黄组到此一游呗。”
有人说着,随即酒肆里笑做了一团。
“非也!”
“那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