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抱起来,放在一边的软榻上,剔透的手指,挑开了她的衣衫。
她忽然抬头,怔忡的模样:“不动怎么为所欲为。”
低头继续忙活,只是……
她解的,是萧殁的腰带。萧殁任她胡来,眸光,温柔了她的影子。
半响……
殿外的十三听到这样两句:“靠,解不开。”
“相公,我用撕的好不好?”
十三捂着脸,发烫,遁了。
月亮羞进了云里,整夜没有出来。
太阳东升,初冬的阳暖暖的。
流苏帐里,女子四仰八叉地躺着,脚踝胳膊露在锦被外,她微微一个瑟缩,睫毛颤了颤,缓缓掀开了眸子,眼珠子一溜,皱眉:“尼玛,疼死老娘了。”
伸手,触手一片冰凉。
大早上的,枕边没躺着自家男人,真真不爽。容浅念冲着殿外喊上一句:“快来个喘气的。”
片刻,十三推门而进,脸色……嗯,很臭:“可算醒了,这都日上三竿。”搁下水盆,拧了块锦帕递过去,“小姐,你以后了千万别碰那玩意了,能折腾死个人。”
容浅念不以为意:“你家小姐酒品有那么差吗?”揉揉脑袋,真疼啊。
酒这东西,真他妈不是东西。
十三扯了扯嘴,反问:“有吗?”干笑,“呵呵,托了小姐的福,姑爷正收拾烂摊子呢。”
容浅念一愣:“什么烂摊子?”
十三倚着床沿,抱着胸,笑着揶揄:“昨天晚上,不记得了?”
“昨天晚上?”
眼珠子转啊转,容浅念揉着眉心,可劲回忆。
零零碎碎的,似乎有这一幕……
“那先脱我的。”
“不动怎么为所欲为。”
“靠,解不开。”
“相公,我用撕的好不好?”
想着,容浅念笑了,心情大好:“不就是滚床单嘛!”
酒这玩意好,调情反扑的居家必备良品!
十三直接丢了个白眼:“净想着这些。”板着脸,“还有呢?”
容浅念凌乱:“还有?”
十三重重点头:“酉时,明华殿楼顶。”重重咬字,“鬼吼鬼叫,借酒撒泼。”
有这事吗?容浅念拂额深思了。
忽然,猝不及防,脑中零零散散的记忆横冲直撞的。
明华殿楼顶,两个女子迎风而站,脚边七零八落的几个空酒瓶子。
“他丫的算什么?”女子仰天大喊。
回忆中,那张脸,嗯,是明华没错。
旁边女子搭了一句:“伪男啊。”
这张脸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