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大波,哦,也就是乔榈姑娘可好,虽说她在突厥待了几年,到底不是这北蛮子,这娇滴滴的姑娘家,王爷可得怜香惜玉着点,那么个如花似玉……嗯,波涛汹涌的姑娘,王爷福气不浅呢。”
离低头,嘴角狂抽。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那大波姑娘,哦,不,那乔榈姑娘可是主子的硬伤啊。
果然,某人脸很黑,调很冷:“死了。”
容浅念一听,眸子挤出几滴盈盈水光:“苦了那姑娘了,一腔深情空负,逢了薄情郎,纵使万般痴恋,总归负了红颜,只剩薄命啊。”
这人嘴里,可还有一句真话?
以上一番,没一句真的。
云宁止冷然:“说完了?”
“没有。”
“继续。”
容浅念脸一冷,眸子一个狠厉:“云板砖,老娘奉劝一句,路上偶遇是出门没看黄历,低头装没看见就罢了,阴魂不散神马的,最拉仇恨了。”
刚才那矫揉造作悲天悯人都是假滴,这才真滴!彪悍得没理由!
看吧,这姑娘看谁不顺眼,客气,那是啥玩意。
云起的某王爷脸惨色了,抬眼,吐字僵硬:“萧殁,你的女人,该管管了。”
软轿里,男子揽着女子的腰,蓝眸缓缓抬起,毫无起伏:“不劳楚王爷费心。”
云宁止反笑,笑得冷然,笑得高深莫测:“风清昭明世子,是不是该你费心了。”
尼玛,当真阴魂不散!
容浅念眼皮一抬:“说人话。”
云宁止不疾不徐:“雨落礼聘,送女子一名,据说,貌似风清殁王妃,惠帝收了,本欲送去椒兰殿,昭明世子求得。”
昭明那个白痴,云宁止这个大白痴!
一张俏脸生生红了几度,容浅念大骂:“尼玛,会不会说人话,老娘要重点。”
云宁止冷笑:“三日后,昭明世子毒入脏腑。”
话落,容浅念脸色大白。
两日后,午夜,忠亲王府外,烛火照下,人影摇曳。
咚……咚……咚!
三声,声声地动山摇,忠亲王府大门摇晃刺响。
“开门!”
一声大喝,惊了忠亲王府的夜鸢,女子嗓音绕王府久久不散,接着,又是一声:“开门!”
这般气势,这般魄力,闻者皆心惊胆颤。
烛芯染了淡淡的杏黄,将门前人影拉得斜长,这夜格外幽静,半天不见动静,女子恼了,扬手便要拍下去。
“十一。”如玉剔透的手擮住女子皓腕,嗓音温柔,“莫拍疼了手。”
容浅念长吸一口气,任萧殁抓着她的手,转眸,她吐了一口气,尽量心平气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