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男子毫无起伏,眸光笼着绯色纱帐后的女子。
骂粗声,还没断,一句一句,不带重样的。
“你他妈的脑子抽了吧?”
“你眼瞎,老娘可不眼瞎,谁准你自作主张了?啊!”
“……”
一声声嘶喊,传遍忠亲王府,枝头夜鸢拍着翅膀飞跑了。
流苏摇着,女子红色衣袍曳动,转眼,不见了身影,唯有一句话,在飘荡,飘荡。
“老娘要再管你死活就不姓容。”
半盏茶后,流苏还在摇着,女子红色衣袍还在曳动。
萧凤歌嘴角一扬:“你不是说再管我死活就不姓容吗?”
腕上,一只瓷白似玉的手,微微紧了紧,蓝瞳敛着,细细号脉。
萧凤歌笑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