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下不为例’,便向后院火急火燎的走去。
推开房门,一个丰腴的女子被束缚在檀香木床上,那女子衣不蔽体,身躯扭动间露出一大片雪白和曼妙曲线,见他进来,眼中顿时流出两行清泪,口中求饶的发出呜呜之声。
单红斋顿时血脉沸腾,与南方婉约小娘子不同,北方女子鲜有这肤白貌美之色,不过他却没有急于动手,一双鼠目不停的在女子隐秘出游荡。
女子双眼泪如泉涌,手腕麻绳捆绑处已经挣脱出一圈红瘀。
单红斋闭上眼睛,嘴角上扬,细细的品味着她最后的抵抗。
门外那名弟子透过窗纱看着那个身影,心中沾沾自喜:这一次,劳资肯定飞黄腾达了,不过他刚一转头,就看见一副恐怖的画面,喉结滚动,死亡的气息瞬间布满全身,他正想喊叫,头颅便被人一剑斩下。
房内的五指,已经触摸在雪白的肌肤之上,女子认命般闭上了眼睛,只是屈辱的泪水依旧在滚落。
单红斋石化,突然感觉身后有一个可怕的气息传来,手指僵硬的停在凸起部位,传来的触感已经不是柔软,而且一种从未有过的死灰。
他艰难的转过头,只看见一个面目狰狞的僵尸立在身后,多年修炼的直觉告诉他,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僵尸手指微动,白光一闪,单红斋人首分离,一股血泉喷了女子一身,她意识到了不对,睁眼一看,就被眼前的景象吓的昏死过去。
啪嗒啪嗒———
单府这一方天地下起了绵绵细雨。
第二日清晨,单府上下七十八人和木材堂一干徒众,全部人首异处。
无人知道是何人所为,但是瓜州城的百姓却奔走相告,普天同庆。
单红斋作恶多端,很多人都以为是某一位狭义的修客所为,唯一知道真相的被救女子回到夫君怀抱,闭口不言。
又过了几日,天王宗另一个的堂口被人用同样的手法全部诛杀,战王中境的刘宇毫无还手之力,被人一剑斩首,这一次,人们才感觉到事情的不简单。
接二连三的噩耗传来,短短七日,天王宗残部被人连灭了五堂。心思敏捷,狡诈如狐的石兑连刺客的影子都没看到,这其中只有一条消息,就是那刺客所过之处都会细雨连绵,一时间,天王宗余下的各堂闻雨色变。
北方的百姓开始还在欢庆鼓舞,直到一具无头之尸僵变伤人,刀枪不惧,他们才惶恐起来。比起被人欺凌压榨,那鬼神之力更让人感到惧怕。
石廉与石兑整合旧部,暗暗的严防死守,可是意外还是接连不断的发生,仸视堂,匀枸堂,向华堂又接连被灭,不过这一次,有人看见一具行尸在雨中飞天。虽然不能断定它就是凶手,但是这个消息已经在天王宗内部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