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那种探秘的愿望又使我坐了下来。
“林老师,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田甜又换了一副笑脸,我真弄不明白这个女人是神经有毛病啊,还是有别的精神疾病,但是通过量表并没有发现她有神经质的特征。
“我想与我爱的人举办一场婚礼,你能帮我筹划吗?”田甜微笑着对我说。
难道她要与那具男尸举办婚礼?真让人不可思议,她表哥不知道怎么死的,我还是先稳住她再说,找个机会脱开身去报案,然后再查一下她表哥的底细。
“婚礼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双方的事。”我看着田甜。
“我当然同意,我想表哥也应该同意!”田甜很自信的对我说。
吕大安听的迷糊了,就插话问道,“田小姐未婚夫是哪里的?”
这胖子怎么总插话,我连忙接过话来,“田小姐,感情的事需要彼此表达出来,婚礼是最终目的,我想你还是再巩固一下为好。”
我并没有把发现尸体的事说出来,我真怕吕大安冒大泡,田甜再次生气。面对这样怪异的女人,我只能把她当作那种投入感情太深,无法自拔的女人。
田甜点点头,陷入沉思,一会儿她自言自语道:“我也在想,如果我们感情到位的话,那时他不应该结婚。”
这个女人已经陷入一种对情感的幻想意境,本来就是表兄妹的关系,任何家庭也不可能出现近亲结婚的事情。
有时人太过于执著就会出现病态的反应,我感觉眼前的田甜已经是那样人了。
不过我还是想先把稳住,然后报警,再查查她表哥死因,总不能让她天天陪伴一具死尸生活吧。
“田小姐,我记得以前你说过父母和舅舅一家得了一种怪病,医院也没有查出来,你知道他们发病时是什么样子吗?”我想还是用别的话把田甜思维引开,只要知道她父母的病,我想她表哥的病就能知道一二。
田甜叹了口气说道,“世事无常,人生无常,人的生命真的很脆弱,从来不会掌握自己的手中。那时我在美国,回来后听家里人说,得病时很快全身抽搐,送到医院人就不行了……”
看来真是一种怪病,难道是家族病?但如果是家族病,田甜的爸爸也不应该遗传下来,里面肯定还有不为人知的内情。
“我不想探讨这个话题,我还是想请教林老师关于男女之间的爱情。”看来田甜不想与我说起她家庭的事,我也就没再问。
从事这么多年的情感疏导工作,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我真不知道怎么与这个奇怪女人疏导下去。
“人海茫茫,难觅你的踪影……”田甜突然唱起了歌,听到这声音怎么这样耳熟,我突然想到那天半夜的歌声就是她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