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大了,儿女也成才了,哪里会趟进这摊浑水里?所以南宫延这些年对二老太爷也算是放松,没想到竟然在他这里翻了车。
二老太爷坐在椅子上,面前放着一盏清茶,他面沉如水,嘴刻意留的一络长须己变得花白,可那脾气却也是不减当年。
他重重将拐仗在地上一戳,厉声道,“家主这是好大的谱啊,让我们这把老骨头等这么久?”
他身后坐着一群老人,正在按腿的按腿,查看股票的查看腰飘,抽烟的抽烟,品茶的品茶,只有一名年青人显得格格不入,他端坐在二老太爷的身边,抬起手腔,仔细看了看表。
“己经晚了一刻钟了,这不像是家主的风格,他一般都是很准时的。”
二老太爷在一旁听到他的自主自语,不由得问道,“阿沐,你怎么想?”
那位年青人微笑道,“昨天谈的时候,就看到家主脸色不太好,似乎在强忍着什么,现在还不出现,莫不是怕……”
话说到一半,会议室的门突然打开了,秘书走进来,接着众人只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众人眼前一亮,一个雪肌乌发,身穿便装的女子走了进来,背后跟着一名英俊高大的男子。
那女子正是南宫语,她环顾四周,看着二老太爷和一众南宫家老人,笑着一一打了招呼。
她的目光落在二老太爷身边的年青人身上,微微一愣,那年青人看到她,却是大吃一惊,身子一动,却是要站起来。
那年青人正是上午在医院遇到的喝醉酒那人。
南宫语心念转动,侧头低声问阿昌道,“那人是谁?”
阿昌附在她耳边,同样低声道,“他就是我刚才提到的,老家主私生子的儿子,南宫沐。”
“原来是他。”南宫语喃喃自语道。
“怎么?你们认识?”阿昌查颜观色,惊讶道。
“那倒不是。”南宫语将今天上午的事大致和阿昌说了下,“真是没想到,世界还真小。”
那南宫沐坐在长桌对面,看着南宫语和阿昌亲密咬耳朵,脸色阴沉发黑,手紧紧捏着椅背。
“阿语!你怎么来了?家主呢?他怎么没有来?”
二老太爷面色阴沉,当南宫语出现在这里,他第一反应是南宫延那老狐狸又使了什么诡计,要知道南宫语不同于南宫本家的人个个眼高于顶,她反而亲切善良,持中而平和,对人对事都不厌其烦,在南宫家最得人心。果不其然,南宫语和身后那些老人打招呼,每个人都笑呵呵的。
二老太爷在心里大骂南宫延这老狐狸,却是冤枉他了,南宫延现在根本不能出现在众人面前,南宫语阿昌没有办法,只得两人先行顶上,之后再见机行事。
南宫语笑道,“二叔有点事稍晚到,也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