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2 / 3)

他们倘或觉得日子苦,自己做工做活,都别理会。

日后平波回来,她愿意好生养,随她;愿意报仇也随她。

平波是个有主意的孩子,她家的事,我们少插手。”

家丁应声而去,喊了几个人出门把管大伯并管钊兄弟打个鼻青脸肿,撵到城中窦家的一间临街的旧屋,便撒手不管了。

管家生了个好闺女,于绝境中找出一线生机。

然而还有千千万万的农民,没有前路。

二月卖新丝,五月粜新谷。

医得眼前疮,剜却心头肉。

我愿君王心,化作光明烛。

不照绮罗筵,只照逃亡屋。

唐朝聂夷中的《伤田家》,道尽了百姓心酸。

整个洞庭流域的百姓开始混乱、逃亡。

八百里加急的军报疾驰入京,圣上打开一看,上面分明写道:“鄂州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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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炒盐

窦向东看着眼前收税的胥吏哈哈大笑。

窦家以银针起家,以船运攒资本,以私贩盐铁而暴发。

论起田产来还真不算多,不过随波逐流的弄了十来顷。

便是按照朝廷翻了几倍的军饷来征收,顶天也就二千两。

胥吏居然开口就是五万!窦向东不得不佩服洪让的胆量。

鄂州郡已是接连造反,朝廷莫不是不把天下弄的寸寸焦土不心甘?或者洪让就想用这般伎俩掰倒窦家?这货当真是朝廷命官做久了,全不知天下形势了!

冷笑着对胥吏道:“我活了几十年,都不曾听闻十倾田要收五万的税。

我连田带谷子加起来,都不值五万,你们也盘剥的太过了些。”

胥吏从来是本地人,与窦向东乃旧识,却是两家子不大对付。

笑眯眯的道:“老员外何必同我撒性子?我不过是个送信的,知州说多少,便是多少。

也不独为了田土,老员外在洞庭湖上那么大的营生,漫说五万,翻倍都是轻轻巧巧,只看愿不愿意罢了。”

听着胥吏的机锋,窦向东眼皮都懒的抬。

跟一个胥吏磨牙,没得掉价。

端起茶盅呷了一口茶,再没半句解释,唤了长随刘耗子道:“送客!”

胥吏还待说什么,刘耗子直接把人扔出了门外。

胥吏无法,摸摸鼻子,回去报信了。

洪让听了胥吏的回报,露出一个笑。

他早料到窦向东不肯给。

真说起来,哪一回打仗,商户无需“自愿”捐厘金的?五万两对窦家而言,已算相当厚道。

便是程绍在此,怕也是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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