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2 / 4)

伶俐的入编制,慢慢培养。

行至百户所门前,就有夜不收前来回禀。

管平波随之踏入百户所最高处观测,见无可疑状况,便命:“立中军旗!”

旗手升起黄旗,喇叭响起。

一旗队二旗队接号,依次进入百户所。

营定、金鸣、喇叭止。

夜不收于高台上瞭望无事,将旗三磨三捲,而后两队报数,后勤人员报数。

三个半时辰倒没有掉队的,夜不收们轻轻松口气,若有人跟不上,还得他们去寻。

此时人数不多,清点一回,各寻了住所,便落旗吹打,关闭大门。

日后人员多了,少不得还须夜不收再出去探上一回,确保周遭没了危险,回报于中军账内,方才会闭营。

行军流程看似繁琐,实则若训练有素,便十分利落。

管平波进屋不久,院中飘起了饭香。

吃饭洗漱毕,看天色不早,安排了巡夜人员,各自安歇不提。

老虎营的旗帜在晚霞中随风飘动,在马蹄溪河滩堆场看守木材的伙计,见了管老虎的旗号大大松了口气。

而云寨大地主杨再林却是心中一突,占了百户所的管老虎,会一并收回百户所的土地么?

次日一早,各旗队按旧例出操。

空了一小半的盐井,众人都有些不惯。

尤其是谭元洲,盐井与百户所相去不远,却不能日日得见了。

此回阿颜朵跟着管平波去了云寨,李乐安倒是留在了盐井,跟随谭元洲学习拳脚。

从未与阿颜朵分开过的他臭着张脸,不明白为什么他非得跟着谭元洲,跟管平波不是一样的么?然而阿颜朵喝令他留下,也只得留下了。

谭元洲看着不情不愿来请教自己习武的李乐安,不由哂笑。

他想起了许多年前,年幼的他父母双亡后,便被窦家收养,跟着窦家的船在洞庭游荡。

无父无母的孤儿,窦家养了不少。

有大的有小的,少不得有些恃强凌弱的故事。

甚至说,窦家愿意看到这样的故事。

养蛊一般,由着他们挣扎。

挣的过的做水手做打行,挣不过的,自然再没见过。

为了往上爬,每日除了习武就是习武。

大抵因那时学的便是野路子,没打好基础,才频频落败于管平波。

也不知那厮到底哪里学的本事。

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胡乱练了二三年,终于在十三岁那年,被选拔出来,正式拜师学艺。

从此在窦家的地盘上“平步青云”,年纪轻轻就混到了窦向东的身边。

曾经可望而不可即的城中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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