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节(2 / 6)

的戏,她那时候就不明白,为何那些旦角能为了个男人要生要死。如今自己爱上了,依旧不能明白。

作为军人,她先为旗鼓后为稽查,的确没有直面迎敌,然说是刀口舔血并不为过。历经生死,杨欣怎会以为这样一句话便能伤到她?笨蛋跟懦夫,从来就是两个词,她不懂么?

杨欣说完就后悔了,元宵不是后勤那些娘子军,如此机锋,跟她个直肠子打起来着实无聊。岔开话题道:“潘伟清你打算怎么解决?”

元宵更是莫名其妙:“不是解决了么?”

杨欣:“……”

元宵看在杨欣即将成为潘家人的份上,补了一句道:“我的婚事师父做主,叫他们想求亲的,下回别拜错了庙门。已经拜错了的也别来寻我,谁收的钱找谁去。找我有什么用?又不是我收的聘礼。”

杨欣:“……”

元宵转回正事,用尽量克制的语气道:“后勤亦是军籍,赌博是军规明令禁止不许的。我此番用的是军棍,再有下回,可就真的要按军规行事,直接砍头了。”

赌博的危害他们尽知,杨欣也没料到后勤居然有人敢开赌局。战兵不属于她的管辖,不过是代管,有违反军纪的尚且能够开脱。再则战兵也没赌博,通常过年过节都允许他们略作消遣,只不过日子不对,不算原则问题。而后勤赌博性质就完全不同。

赌博是有瘾的,军规明明白白写着赌博是重刑,还是憋不住手贱,可见瘾头之大。被元宵直抽在脸上,杨欣无话可驳。此时此刻,她才明白,这才是元宵的分量。再是架空她,她一声令下,也无人敢违抗。她可以完全不顾主将潘志文的颜面,因为她的一切权力,皆是来自管平波,而不是潘志文。

杨欣深吸一口气,正色道:“此事我会严查。战兵营这边我久未理事,不甚熟悉,就交给你了。”

元宵应了,二人再无话可说,各自散去。

元宵犹如一阵龙卷风刮过,八月下旬她又奔赴战场,监管前线战兵、后勤的军纪。而潘家与元家一来一往的书信已是表明,元家绝不可能吐出聘礼,三书六礼可以补全,能否圆房全看潘伟清的本事。

潘家立刻陷入了十足的尴尬,从传统来说,元家虽没把人送进潘家,可元宵就在石竹。有管平波把窦宏朗丢出营门的先例在,元家就是咬死了闺女已出嫁,哄不住老婆与他们不相干,你也吵不过。

偏偏石竹是管平波的地盘,行的是虎贲军的规矩。元宵作为军人,她的婚姻流程必须是自己写申请,经由她的上司递交镇抚部批准盖章,发下回执,而后拿着这张回执去后勤部下辖的婚姻所办理婚姻登记归档,才算合法。

潘家两头不靠,白丢了一百两银钱,急的嘴上直冒泡。有心想找元宵讨,潘伟清死活不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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