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节(2 / 7)

,从不克扣将兵之口粮了。为此,我们注定打不了爽快仗。窦家今岁都预备让浔阳修养,我们更加不好轻举妄动了。”

谭元洲道:“老爷子一直很会算账。一方面是令浔阳休养生息,另一方面新兵也须得锻炼。战场上少死一个人,便少征一个兵。不然男丁都上了战场,又有谁来下地?粮食产量上不去,自会越打越艰难。”

管平波道:“再有,天地之大,能做到不战而屈人之兵为上策。人人都知道我治下富裕安康,待兵锋所指,官民自觉投降,岂不妙哉?”

谭元洲问:“当官的肯么?”

管平波笃定的道:“投机倒把的从来不少,你且等着吧。对了,潭州米价降下去了么?”

谭元洲道:“没呢。去岁才把左近荒田开垦了,百姓心里没底,都囤着粮不肯卖。今年收获了只怕市场才能平稳。我听浔阳逃过来的流民道,接连战乱下,浔阳粮价已是到了四两一石,比起潭州的二两八钱更为恐怖。想是老爷子不愿再打也是这个因素。人都叫饿死了,占了空地也是无用。”

管平波道:“所以你知道多少商户盘踞我们的地盘上么?我们才五钱银子一石的稻米,那起子走私的,眼都看红了。观颐为了阻截粮食出境,耗尽心神。逼得我不得不发行粮票,又与做假粮票的斗智斗勇。”

管平波揉着太阳穴道,“每人才两三亩地就给我整出这多幺蛾子,看着白花花的银钱,眼都绿了。也不想想来年若是灾荒了怎么办?百姓人家真真是鼠目寸光,洗脑都没用。”

谭元洲轻笑出声:“难得听你抱怨一回百姓。”

管平波郁闷的道:“就跟你们几个说说了,连孔将军我都没敢跟他聊太细。万一传了出去,不定变成什么模样。有些事能做不能说,全靠将领自家领悟。罢了,横竖如今我们还在山沟里窝着,想运粮食出去,唯有几条水路,走山路骡马人口嚼用能亏死他们,卡死水路即可。日后的事日后再操心吧。”

谭元洲道:“利益动人心,五钱银子的米价太离谱,贩出去十倍的利,你怨的人铤而走险?我小时候的巴州米价,都没低到过五钱呢。”

管平波道:“德宗年间二三钱的都有。安居乐业了,米价能高到哪里去。”

谭元洲哭笑不得:“将军,咱战乱呢!知道你史书学的好,你见过谁家朝代末年有五钱的米价啊!?”

说的管平波也笑了。就在此时,文书陶永昌来报:“将军,孔将军、韦游击、李司长等来了。你得闲么?”

谭元洲看看天色,奇道:“你这个点儿不是练骑射么?”

管平波一脸苦逼的道:“改晚上了。”扭头对陶永昌道,“请进来。顺道,张金培和石茂勋回来了,把他们一并拎过来。”又对谭元洲道,“讨论窦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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