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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评价,不由点头。又问:“为何是你过堂,你哥哥们呢?”

“我也觉得奇怪(皇帝心头一震),赶着师祖没了,大哥离京,阿爹云游,二哥游学,衙门就开始抓人了。三哥,现在还在狱里,没醒。”

“没醒?怎么回事?!”

“不知道。”

一旁谢丞相心里咯噔一下,提议将祁夬叫过来审的人是他。梅丞相比谢丞相感觉还要危险,说话却是慢腾腾的:“陛下,此女解文字,明道理,不会画押。难道大理寺就不知道会有复核吗?知道,为何还会做此等蠢事?”

程素素不说话了,又不是问她的。

接话的是李丞相,程素素看出来的问题,他也看出来了,专挑皇帝心痛的地方捅刀子:“他原就蠢,当年在祁夬面前哭成泪人儿。脑子蠢,手段毒辣来补,广阳死在他手里。当年哭完了指不定怎么报复祁夬,把祁夬逼死了。”

这样也行?程素素瞪大了眼睛。李丞相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比自己还高明。可是这么幼稚的推论,能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

画个圈圈诅咒你!

“不撕了大理寺,我把名字倒过来写!”

“你叫什么名字?”

“素素……”

先认罪,保留革命火种,逮着机会就翻供,这事儿是狄老干过的。

捣练是古代制绢的其中一个步骤。作诗啊写词啊,经常会把它和给出征的人做衣服什么的联系起来。

第52章 你来我往

李丞相到底是了解皇帝的。皇帝中人之资,说昏君倒也不算, 然而在这些人精面前, 还是不够看的。

万方有罪, 罪在朕躬, 朕躬有错, 必有原因在朕躬之外。

梅丞相也是知道这一点的,不紧不慢地反驳:“祁夬定罪,你也在场, 当时不见成三你说这个话呀。”后来出邸报, 还是把祁夬批斗了一番。

李丞相也慢悠悠地说:“广阳之死提醒了我。祁夬顶多是个流放。圣上仁慈, 念及旧情, 过不多久让他回来也未可知。祁夬不是蠢人, 怎么会想不到?为何会自裁?”

变成丞相们互相攻讦了。

程素素抱着手,站在一边围观, 也打着腹稿。

老御史事不关己,却又心有疑惑, 往程素素这里隐讳的打量。以程素素在大理寺堂上的表现, 到了这里说什么“狗儿子”,斯文少女瞬间变泼妇, 难道是宫里风水不对?

一定有古怪。

这一看, 心里更奇怪了。程素素给人的感觉又变了, 比在大理寺堂上,还要镇定许多。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身体里沉淀、凝固, 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他这一眼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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