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缩在乔湛怀中,老老实实不再提要求。
等到马车上,才发现淑妃果然准备得妥当。
宽敞的马车上放着一张能容下两个人的小榻,上头铺着好几层柔软的锦褥,还堆着好些个大迎枕。小几上热茶热水并点心瓜果都是全的,甚至还体贴的替沈惜准备了糖渍青梅。
“养养神罢。”乔湛替沈惜解开了大氅,小心翼翼的帮她摘下来。如今对待沈惜,他就让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一般,简直捧在手上怕摔了。
沈惜柔顺的靠在乔湛身上。
今日的事,她同乔湛要说的还有许多,可此刻她却什么都不想说了。只想安心的靠在他怀中,好好的歇上片刻。
她真的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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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永宁侯要带着夫人离开了。”小内侍进来通禀。
祁恪点了点头,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情。
他看得一清二楚,听得一清二楚。
头一次他恨自己的耳目聪明,似乎连风都在跟他做对,把两人亲密的呢喃给传了过来。
同样是在他的臂弯中,沈惜却紧锁着眉头,身子有些僵硬。而在乔湛的怀中,她却能如此的安心依赖。
他不能再往下想了。
祁恪握紧了拳头,眸中有抹暗色一闪而过,他很快便垂下眼睑,掩去所有的情绪。
“走罢,我去给皇祖母请安。”祁恪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淡淡的道:“把烺哥儿带过来。”
这件事还没完。
常玥要跟沈惜斗法,却是用烺哥儿做筏子,这样的事断不能悄无声息的过去。
等到烺哥儿被奶娘抱过来时,祁恪看着他额上的伤口,心中的怒意又翻涌来上几分。
今日闹出来的动静不小,他们父皇也已经被惊动,这会儿恐怕也在太后那儿,这个时机再好不过了。
跟淑妃通了气,祁恪便抱着烺哥儿去了太后宫中。
果然他没有料错,他们父皇果然在,太后正拿着帕子,似是极为伤心的模样,抹着眼泪。
比惨谁不会?
祁恪在心中冷冷一笑,面上却是一脸愧疚,牵着烺哥儿便跪了下去。
“祁恪不孝,特来向皇祖母、父皇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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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在马车上便觉得倦意袭来,甚是困乏,乔湛虽说有些不忍,却还是叫醒了她。
“惜惜,咱们回去再睡。”乔湛放轻了声音哄道:“你这样睡着,仔细着了凉。”
听到他的声音,沈惜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她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最听话了,任由乔湛重新帮她系好大氅。
一早便得到消息的兰草和兰香等人已经等在了侯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