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让我们看这种……”
他是卢水胡人,听不懂贺穆兰和那位官员训斥的鲜卑话,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这么做是为什么。
但他还是喊了。
“即使魏国是我们的上邦,也不能做出这么让人受辱的事情!先是侮辱了我们的宫人,又想要找出脱罪的理由吗?”
“住口!”
沮渠蒙逊大叫。
“大王还未说话,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孟王后斥责。
郑宗听到那边的声音,冷笑着看了一眼那边,记住了开口之人的相貌。
会这么惊慌的,恐怕身上必定有鬼。
“他在叫什么?”
蛮古莫名其妙地问郑宗。
郑宗告诉了蛮古,然后指了指那个方向。
曾经见过贺穆兰安抚死者的蛮古一下子跳了起来,破口大骂道:“你们知道个屁!这位是我们黑山大营的玄衣木兰!你知道什么是玄衣木兰吗!”
随着蛮古的话,那罗浑、陈节,以及黑山曾经被贺穆兰收敛过尸体的将士们突然了悟了起来,发出了呼声。
“玄衣木兰,他是玄衣木兰!”
“他在和步堆行驿说话呢!肯定是大行驿告诉了他什么!”
“天啊!我竟忘了我们家将军的本事!”
“什么玄衣木兰?”
莫名其妙的孟王后看了看沮渠蒙逊。
曾经派过探子打探过花木兰底细的沮渠蒙逊,脸色变得又红又青。
“在我魏国,只有负责和死者沟通的大萨满才会常年穿着玄衣。”刘震带着肃穆的表情解释。
“花将军曾经收敛过战场上无数身首异处的同袍。平原公赫连定的一府上百口被赫连昌斩首,也是花将军一一收敛。在黑山,人们相信他有安抚死者的能力,所以称呼他为玄衣木兰,赠给他象征大萨满的黑色衣冠。”
他叹了口气。
“我怎么忘了,他根本就不是畏惧别人眼光的那种人。”
***
对此充耳不闻的贺穆兰想了想,向着帕子掀掉的部位凑了过去。
“应该是在这里!”
贺穆兰大胆的举动引起了一群人的惊叫,那丑陋的东西依旧高昂,引起一群人的抽气之声。
许多偷看的宫女叫着捂住了眼睛,就连孟王后和李敬爱都侧过了头去。兴平公主倒是看的兴味,但她还牢记着自己的身份,微微退了一步,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
其他人表情古怪,知道贺穆兰女子身份的诸人都更是吓得快要昏过去了。
那罗浑倒抽了一口气,第一反应是赶快捂住贺穆兰的眼睛。
陈节已经伸手抓住那块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