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驹,贺穆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大军围宫,拓跋焘神色慌张,又有宗室人马陷入包围,杀成一片血肉模糊,顿时不管不顾地先凑近拓跋焘的身边。
这时候,护驾要紧!
陈节带着贺穆兰的大红和越影进了宫,越影不给他骑,他驾的是大红,后来大红甩了陈节下马载起贺穆兰,越影就一直作为替马蓄养着马力。
现在明显要的是速度而不是力量,贺穆兰换乘越影,打马狂奔,拓跋焘看面前的宗室人马败局已定,对罗结丢下一句“这里交给阿公了”,就立刻领着宿卫军向北门急追。
越影还记得自己的兄弟,直追着最前方的高头大马疾跑,贺穆兰驾着马一眨眼间就与拓跋焘并驾齐驱,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
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问他可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
问他知不知道会死这么多人?
他为君,己为臣,问这么多又有什么意义!
千言万语,最后只汇成一句:“陛下可安好?”
“安好!”拓跋焘言简意赅地回答,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盯着前面刘洁的白马,生怕哪里来的流矢将他怀中的太后误伤了。
路上有崔浩通知戒严的私兵以及巡逻的金吾卫前来阻拦,拓跋焘还会大声地嘶吼:“全部给我滚开!滚开!他怀里的是太后!”
拓跋焘是真的担心窦太后会出事,他将她当做亲生母亲一般看待。
他身后的宿卫军担心拓跋焘在混乱中被当成乱军给斩了,只能扯着嗓子大声叫着:
“御驾在此!诸人退散!”
“陛下回京,统统避让!”
一阵大呼小叫之后,拓跋焘和贺穆兰的宝马渐渐追上了载着两个人的刘洁,拓跋焘看了看距离,突然开口问贺穆兰:“给你弓箭,你可射的死刘洁?”
贺穆兰知道拓跋焘想要倚仗她过人的箭术,可马匹追的如此之急,颠簸不已,窦太后和刘洁身高差不多,她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射死刘洁时不会致使他狗急跳墙杀了窦太后。
如果直接射头,离得这么远,万一刘洁头一偏,死的就是窦太后。
仔细眯着眼看了一会儿,贺穆兰摇了摇头。
“除非他停下来,否则太后安全不能保证。”
“我*&&*……&%¥##”拓跋焘气的骂出了一连串鲜卑旧语,尽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
贺穆兰心中也沉了沉,按照这样的情况,刘洁恐怕是真的要逃走了。
两人一路追到西门,只见西门的门楼前杀成了一片,闾毗手持着武器和一伙不明身份的士卒杀的昏天黑地,城门半开半启,无数人在城门的绞盘边斗得你死我活……
更可怕的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