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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在身(2 / 8)

,几乎没什么实权。

贺穆兰早就知道迟早要面对这一天,苦笑着辩解:“非末将嫌弃官小,而是末将不能居功……末将……末将有过在身,不敢再欺骗世人。”

拓跋焘坐在御座之上,几乎是面无表情,让人无法明白他在想些什么。没有明确表现出震怒或不敢置信的拓跋焘让人不由得有了些底气,继续对贺穆兰做出逼问。

“有过?莫非北凉的沮渠牧犍所说不假,你曾轻薄过和亲兴平公主不成?”

贺穆兰的性格大部分人都知道,要说他有什么其他的罪,就算和她最不对付的政敌都抓不到什么错处,唯有这个不能明说,却有可能发生。

毕竟英雄难过美人关,花木兰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原本内心已经压抑不堪的贺穆兰闻言一惊,连忙摇头:“不不不,事实上,我不可能轻薄任何女子……”

她看着一群突然露出或好奇或幸灾乐祸的朝臣们,脸色微苦,说出一句让无数人差点吓傻的话来。

“诸位使君,我是个女人。”

贺穆兰此言一出,独孤家的独孤诺顿时腿弯一软,在众目睽睽之下摔了了下去。宇文家和卢家几个子弟也脸色难看,因为他们都曾在花家湖中落水,贺穆兰将他们从水里捞出来后,都是肆无忌惮的当着她的面换上干衣裹身的。

至于年纪较大的朝臣们,几乎已经是吹胡子瞪眼,大叫着“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之类的话了。

壮年派的官员们则纷纷斜着眼睛用余光忍不住不停的打量拓跋焘,有些怀疑是不是因为外面“两顶绿帽”的事情让拓跋焘忍不住干脆釜底抽薪,情愿宣布花木兰是个女人也不愿背这样的名声。

虽说让一位前途大好的名将说自己是女人有些滑稽,但拓跋焘这人也向来让吴无语,做出这种事并不奇怪。

然而,一直稳稳坐在御座上的拓跋焘终于还是站起了身,语气糟糕地问她:“你说你是女人?你在军中七载,就没有人发现你是女人?你曾在颍川王帐下为亲卫,又出使北凉,与同袍同吃同睡,没有人发现你是女人?花木兰,你再好好想一想,如果你心中有什么顾虑胡言乱语,我今日就当你没有说过这一番话。”

这便是给贺穆兰找台阶下了。

这样的局面让所有朝臣忍不住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即使御史台的大臣们怎么咳嗽、轻声劝说,都无法压住他们议论的声音,最后还是古弼看不下去,重重地跺了跺脚,众人才卖了这位侍中的面子,不再多言。

“末将身材高瘦,入伍时又正值冬季,故而身份一直没有暴露,而后步步晋升,同帐之人越来越少,就更难暴露了……”

贺穆兰膝盖一弯,向着拓跋焘跪下。

“如今北凉、北燕皆已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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