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暄招呼,那些将士们对他也是又爱又有些敬畏的,真真叹为观止。
是夜,赵黼因喝醉了,不想回王府,正欲随便到那个将官府中歇息一夜,王府里却派了人来接。
赵黼只得乘车而回,果然晏王妃跟王爷赵庄正在厅内翘首以望、
原来先前两人都听说他在外头吃酒,晏王妃第一个就着急起来:“他的身子还虚着呢,又在外头乱吃酒,如何使得?”竟催着王爷去把他带回来。
赵庄只得安抚:“黼儿是个有主见的,不必拦着他。何况他每年都要往军营里去,都是惯例,那些底下的人也都盼着他呢,若他不去,反而不好。”
晏王妃捶着手道:“真是,从未见过哪个皇孙似他这样儿的,再说平日里身子好也就罢了,如今这个样儿,还不消停,年纪轻轻的若亏了根本,以后该怎么办呢。”
赵庄不由低低笑道:“你也说黼儿年纪轻轻了?如何那样替他着急他的屋里人?你又说他身子虚,怎么先前他要罚那丫头,你还护着呢?这会子往他屋里塞人,难道比喝酒能强些?”
晏王妃面上一红:“王爷,你如何也帮着他?”
王妃自然知道赵庄指的是什么。
年前那夜,赵黼因迷梦难醒,忽觉心心念念那人主动钻入自己怀中,他毕竟正是血气旺盛的年纪,正欲不管不顾按倒行事,鼻端却又嗅到一股脂粉香气。
此刻,身体虽仍叫嚣不休,心里却有些异样警觉起来。
赵黼竭力睁开双眼,烛火微光中,当看清面前之人时候,大怒。
心情就如从云端狠狠地跌在地上,盛怒之下,不由分说,一把攥住颈间,用力扔了出去!
原来这进来的人,正是流苏丫头,身上只穿着胭脂红的小衣,单薄衬裙而已,被赵黼如此无情一摔,便跌落地上,一时竟起不了身儿。
赵黼指着她道:“下/贱东西……”待要下地亲自杀了,只因方才做了那场梦,又惊怒交加,一时浑身微微发颤,竟无法使力。
赵黼忙收声,暗中调息了会儿,才咬牙道:“灵雨!给我死进来!”
此刻流苏总算缓过劲来,知道不好,便翻身爬起,跪在地上求道:“世子饶命!”
灵雨原本在外头守夜,早听了动静,忙披衣系带来看,猛然见流苏跪在地上,吃了一惊,又看赵黼满面怒气杀意,便也心头一凉:“世子……”
赵黼道:“叫人进来,把这个下作东西拉出去,立刻打死!”
流苏听他竟如此干脆,吓得失魂,灵雨也震惊道:“世子,这是为什么?”
赵黼已经调息过来,身上力气也逐渐恢复,便将拳一握,冷道:“你是要我亲自杀了她不成?”
流苏磕头连连,泪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