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来自己现在的状况,赶紧叫停。
回忆着刚才像是被人来回剐了几十刀的痛觉,她心有余悸地说:“还是多给火窑加木头吧。”
刚才光是被人抱着走路,都痛得灵魂蹦迪,还盖被子?那岂非每次呼吸都是酷刑?
一呼吸,胸膛起伏,带着被子起起伏伏,打在骨节碎成麻将的身体上……
那酸爽,光是幻想,她都恨不得要自尽。
“好,我给你加木头,那你好好休息。”
黑毛给她的火窑点火,再给山洞里两个火灶加木头。本来山洞里这些碎冰可以自然地等它们融化再蒸发,可黑毛怕温迪冷,也不敢耽搁,把这些冰块全部都扫了出去。先把山洞清理干净了,温迪再带上木铲,出去收拾院子。
……
温迪说是要睡吧,又睡不着,她从脚底痛到头顶,连脸皮都在发麻。
痛成这样,还怎么睡啊?
于是又只能瞪着眼睛发呆。
火炕吧,不断向上送着热气,但她没盖被子,于是热气又不断流失。真冷啊,不盖被子真的好冷啊,就算山洞里烧着地暖,她躺在火炕上,可还是冷。要么冷,要么痛,好像没有别的选择了似的。
等疼痛稍微缓解了一点,温迪闭上眼睛想索性睡一觉。
可闭着眼睛吧,又睡不着。
刚才是因为痛,现在是因为冷,冷得浑身发抖,然后就变得又冷又痛。
“我……”温迪含着满嘴的脏话吐不出声。
过了三秒。
大叫:“啊啊啊啊啊!!!”
没辙,她痛得大喊大叫都难发声,只能用最简单的调子胡吼一通,把外面的人吸引进来。
被钓的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