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这么死太便宜他们了。”
她皇兄就算没有证据,猜的也是一点错都没有,唐樊死得一点都不冤枉。
“所以,珑日阁必须灭,珑日阁的所有人必须死。羽家也必须灭,杀母害父之仇,不共戴天。”
鹤晴鸿拿起了笔。
曾小澈顿了一下,身形有些不稳,缓缓开口:
“皇兄,羽家除了原竹其他人并未参与这件事情,要报仇诛杀原竹一个人就好了吧。”
鹤晴鸿知道她还是想保羽家:
“晴涟,你不是不知道羽家与珑日阁有很多合作。”
曾小澈咬了一下手指,接着说:
“皇兄,如果羽家已经出现了分化呢?其中一部分人与珑日阁合作,另一部分人与他们水火不容,是不是只针对重点就好了呢?”
鹤晴鸿在奏折上涂涂画画:
“可以,不杀无辜之人,有干系的人一个也不放过。朕相信皇妹自有分寸。可晴涟,你如何能让那‘另一部分’归顺皇室呢?”
曾小澈端端正正地跪在下面:
“道阻且长,臣妹不会放弃。”
“嗯。”
鹤晴鸿知道曾小澈的性格。
曾小澈行了个礼:
“那臣妹就先去殿外跪着了。”
鹤晴鸿的笔停了,怎么她还是没忘记这一回事啊。
“不必了。”
鹤晴鸿本就不忍心真罚她。
“多谢皇兄!”
曾小澈就知道她皇兄不会这么狠心的,站起身,看着鹤晴鸿,送了他一个甜甜的笑。
书房外。
夏风影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了曾小澈,一直在外面候着。而付深早被甩丢了,不知道坐在哪个犄角旮旯歇着呢。
他立在暖风中如一尊雕像一动不动,青丝被风吹得散乱了些,仍不影响翩翩风姿。
曾小澈出了房门,笑容已无,一副心事满满的表情。
“怎么样?”
夏风影急忙上前询问。
“没什么大事,”曾小澈微笑着说,“我去走走散散心,你不要跟着了。晚些时候我们公主府见。”
说罢抬腿便走。
夏风影明白,她肯定是知道了很多事情,需要时间消化一下再跟他们讲。
他乖乖地离开了。
曾小澈回头瞥了一眼夏风影的背影,嘴角微微翘起。
没有人知道,此时她心里酝酿着另一个计划。
许据,原竹,只有这两个人在逃而已。
珑日阁,羽家……
曾小澈在御花园里转了好一会儿,东走走西看看,一副有心事的样子,也没有人敢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