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还说自己,心里更委屈,可又不敢多说,生怕惹来姑母更多的责怪,毕竟这事情上来说,自己进了人家的圈套。
“你以后见了人家,记得道歉知道吗?咱们沈府是大户人家,可不能学那些小户人家的姑娘小理小气的,不入人眼。”沈夫人拉过侄女的手,“姑母这也是为了你好,你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做人做事要从容稳重,莫使那些小脾气,这样反而降低了自己的身份,明白吗?”
这些道理王丽奇还是懂的,点点头。
沈夫人才笑了,“好了,去拿笔墨吧,咱们给你表哥写信。”
想到自己为儿子选的儿媳妇,只想着儿子快点回来,好把这事办了,转念沈夫人又马上否定,这婚事自己得先给儿子定下来,省着被别人抢了去。
想到这,沈夫人也想起把儿子的八字曾给了宋氏让她拿去寺庙里与人匹配,不知道怎么样了,也没有让人去问过。
待王丽奇拿了笔墨进来,沈夫人早在吩咐身边的丫头去宋府一趟,王丽奇没有听到什么,只听到是去宋府,心下就明白和表哥的婚事有关,脸上闪过伤痛之色。
为何自己在眼前,姑母就看不到自己呢。
开始还欢快的心情,如今似坠入了冰窖,王丽奇也没有了兴趣,忙忙撞撞的听着姑母的话写了信,神情恍惚的回了自己的屋。
沈夫人怎么会看不出侄女的心思,她也曾想过,不然也不会把人接到身边呆这些年,想着让人日久生情,哪里知道侄女来了之后,儿子就开始往外跑。
一去就是几个月,有时半年也不回家,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可把她急坏了,最后也不敢在提这件事情了,而且儿子是个有主意的,平日里冷冰冰的,话不多,可他决定的事情,谁也拉不回来。
而侄女的性子,从今日的事情上就看的出来,哪里是大户人家姑娘该做的,一连气度也没有,只因为自己看好她,就如此这样为难人家,若这样成了沈府的主母,沈府的后院怕也不会消停。
另一边,傻妹带着夏儿回了家,哪里知道今日自己的举动把自己的婚事又往前推了一步,夏儿则知道自己多嘴了,一直不敢再开口。
冬儿接过夏儿手里的粗布,再看夏儿的样子,也知道她又惹主子不开心了,只让她去洗洗,自己则把布放好,打了水进了主子的屋。
“小姐,那粗布咱们做些什么?”冬儿寻着话题。
傻妹早在路上想好了,“卖双面绣吧,哥哥如今要参加春试,用银子的地方多着呢,可是绣屏风太大又费时间,不如绣些小的,这样绣的快,也能多挣些银子。”
接过冬儿拧出来的帕子,傻妹擦了擦脸,“有钱人家,都用粗布做窗纸,不如就绣些窗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