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零哥哥，小零哥哥！】
——怎么了？
【我家宿主中毒了，你家宿主上次给的药还有没有啊？还有没有？】
——你等我问一下。
【好的好的，你要快啊。】
过了几秒。
——问了，她说还剩最后半瓶，我这就给你传送过去。
【嗯嗯，谢谢谢谢。】
小九赶紧离开操作台去传送器旁边等着。
他没有看到，大屏幕上又发来了新的消息。
——那么着急做什么？死了下个世界不依旧能活吗？
屋内。
一个女子捂着自己的脸像一个疯子一般在铜镜前大吼大叫。
另一个女子则蜷缩在地，嘴角处的鲜血慢慢流淌而出。
【宿主，你再等等。】
小九这边也是着急的不得了，站在传送器面前转来转去，有时候还用手拍打着传送器。
【啊啊啊，怎么还不来啊！再不来我家宿主快要死了！】
“……”
【快点啊！不然我家宿主就要挂了！】
小九拍打的更加用力了。
“别敲了，我已经挂了。”
纯白空间里，除了系统小九以外突然多出了另外一抹身影。
与此同时，传送器“叮”了一声，姗姗来迟。
小九转过身跑到自家宿主面前，两眼泪汪汪：【宿主对不起，要是我再厉害一点就好了，我要是再厉害一点就能检测出那杯茶里有毒药的成分，你就不会死了，呜呜呜……】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宿主现在心里应该是很难过的。
沈浅墨神色恍惚了一瞬，淡声道：“没事。”
小九扁扁嘴，还是很自责，【对不起……】
“不怪你，是我咎由自取，我还是太蠢了。”
沈浅墨视线落在操作台旁那个粉嘟嘟的椅子上，径直走过去坐下，嗯，这椅子果然很舒服。
“这人说的对，下个位面我不是还活着吗？”沈浅墨一边指着大屏幕一边帮小九擦眼泪，结果手上沾染上红红的水，有点粘稠，却没有血腥味。
这可不是人的眼泪。
沈浅墨第一次细细打量小九不似寻常人类的样貌，尤其是那双齿轮形状的耳朵，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小九啊，你是从哪里来的？”
【嗯……】
小九视线闪躲着。
沈浅墨挑眉，“不能说？”
【是，上级吩咐过，不能说这个。】
“那好吧。”沈浅墨也不强人所难，指着那个聊天页面问，“这个小零哥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