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景尧不再表演单脚跳了,而是拖着一只受伤的脚一步步挪到旁边的小亭子里,姿势有说不出来的怪异。
某位风光霁月姿态优雅的太子被他这一系列的行为给逗笑,笑到直不起腰,甚至都把刚刚沈清墨的不对劲给抛到脑后。
“有生以来第一次,我看见你吃瘪,这从来都是你不让别人好过的份,没想到今日……”
萧衍无奈摇头,郑重其事道:“作为你的表哥,我很荣幸。”
说完,他自己都忍不住先笑为敬。
景尧坐在亭中的小石墩上,揉着自己的小腿,眉头拧得死死的,“忘恩负义的小丫头,下次别让我再看见她,否则我……嘶,啊!”
他面容痛苦,小腿处猛地一阵抽疼起来,那小丫头踢的可真狠!
萧衍托着个下巴,饶有心趣的问:“否则你怎么样?”
景尧一拳头砸在石桌上,他目光凶狠,一字一顿道:“扒了她的皮,煮了吃。”
萧衍听完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那被捶过的石桌上瞬间多一条长长的裂缝。
沈浅墨和沈清墨回到那间厢房里,门被关的死死的,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
此刻,屋内气氛降到冰点。
两姐妹悄悄进来的时候,便看见一群女子惶恐不安的低下头,有的似乎控制不住还颤抖着身子。
两姐妹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垂下头去。
老鸨气到脸色铁青,手里的扇子直接狠戳月季的脑袋:“好啊你,你这小贱蹄子,枉我以前还认为你是个听话乖巧的,没成想竟是我看走了眼!”
她手中的那扇子猛地拍向月季的脸,落下一抹红红的印记。
“你居然联合她们一块来骗我,真是能耐啊你?!”
在海棠带着秦郎走之后,老鸨就发现不对劲了,毕竟之前风月楼也有动歪心思想要离开的。
她稍作一想,便知道是月季和曼陀联合起来给她上演了一出好戏。
“你也是最不老实的!”老鸨的扇子一连拍了曼陀好几下,“怎么?清倌高贵啊?整日摆着一副架子,到最后还不是要被人睡?不然你怎么去给人家当小妾啊?!”
老鸨说到最后气到咬牙切齿,用扇柄使劲敲着曼陀的脑袋,以此来发泄她心中的怒气。
沈清墨一向和曼陀交好,见状想上前去求情,却被旁边的沈浅墨给拉住了。
那老女人在气头上,现在睡过去都只是一个被挨打的结果。
月季和曼陀都跪在地上,被老鸨打骂和侮辱都不吭声,因为她们知道只有让老鸨出了这口气,她们以后的日子才没有那么艰难。
“都是你这小贱蹄子!把她们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