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妆艳抹,但学法律的人总是时间紧迫,很多女孩对大半不上心是常事。
安玖瓷也笑了一下,“让沐先生见笑了。”
沐寒声本该冷漠的脸上多了一丝轻快,看向客厅入口那抹倩影,听见了?
傅夜七是听见了,却小脸淡然,走过去在奶奶身侧坐下,半眼都没看那只口红,只说:“奶奶,我最近恐怕比较忙,同时接了几个翻译,以后工作日不回来,周末过来看您,行吗?”
忽然说这个事,一点预兆都没有。
陆婉华眼角先是往一旁的男人扫,沐寒声却慵懒的倚着,面色深沉无恙,手里来来回回把玩那只口红。
老太太这才握了傅夜七的手,那张风华端贵的脸一丝心疼,“不碍事,奶奶要想你了说不定哪天就找过去了,但是工作永远接不完,千万注意身体,我看今儿回来,怎么憔悴多了?”
生生熬了几天,幸是药物没留什么后遗症,憔悴一些算最好了。
不过傅夜七只是淡笑一下,“奶奶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沐寒声终于不再漫不经心,适时加了一句:“奶奶您这是对我的不信任,有我在,夜七还能受了委屈?”
老太太横了一眼,一点没客气顺了嘴:“能让她受委屈的还就是你!”
大概是怕再牵起孙媳妇心头的委屈,陆婉华转而就瞧了她的小腹:“奶奶可等着重孙呢,寒声要是再混着,告诉奶奶!”
傅夜七浅笑,只当奶奶是病了说的胡话。倒是一旁的沐寒声微微弯着嘴角。
再回到卧室,沐寒声英眉舒展,扬了扬手里的口红,“说话算数?”
她转身从衣柜里拿了浴袍,刚要进浴室时被他拦住了,一副势必要她点头的样子。
“不是安玖瓷的又如何?”淡然一句,又缓了呼吸,这久纠缠一样东西没什么必要,只一句:“离婚暂时搁置,可以,但这是你的坚持,我把话说在前,对你,我不会秉着合法妻子的义务,你也没有要求我如何的权利。”
沐寒声沉眸低垂,薄唇微抿,因为她说得合情合理。
等她转身进了浴室,他才略吁气,盯着浴室的门,也好,只要不闹着要离婚,什么都有余地。
傅夜七洗完澡出来时,卧室里没人,她最近总是窝在屋里,玫瑰园的后院,冻意虽寒,但应季的植被不少,晚间正好透气,便睡衣外裹了一层绒披去后院走走
出门之际,见了沐寒声的书房开了一条门缝,倾泻出一线灯光,知道他有事处理,毕竟陪了她几天,耽搁了不少公务,
下了楼,刚进了后院,居然见了还没走的安玖瓷。
“傅小姐。”安玖瓷略微笑着。
看来是知道她和沐寒声如今也不过是在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