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唇。
“有我在,不会让你进去。”他如同誓言的低喃,“瑾儿是我的小情敌,又怎会容我照顾,他只要你。”
唇齿相接,她微微摇头,仰脸,眼底微红,“你不应,我怎么放心走?”
男人的宠溺融化在微弱的灯光下,几不可闻的口型,“傻瓜。”
这一句或许听不清,可下一句,她听清了,他说:“犯傻是要受罚的!”
瑾儿的案子还没审,是因为存在诸多争议。
他不到三岁,除去他的智商高于同龄人不讲,这个年龄,哪知道什么是‘防卫过当’?从情理来讲,那都是黎曼逼的,黎曼纯属自作自受。
再者,那样的状况,作为一个三周不过的孩子,早已吓傻了,傻子犯罪,如何计较?
退一万步说,综合他的种种特殊性,哪怕父母代罪,训诫、狱外监管、罚款,或者削爵都是可取的。
那一晚的折腾,傅夜七记得的只有精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