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舒目不斜视,“我跟了沐总十一年。”
……
御阁园,别墅二楼。
受了伤的沐寒声唇色微白,可看她的目光还是带着温和,“想问什么就问,别憋坏了。”
他今天穿的衣服是要不成了,她干脆塞进垃圾桶,听了他的话,侧首,又走过去。
“蓝修的后备军动乱是你的意思,他今天受重伤也是你所为,可我不明白,他受的枪伤,你还给自己弄车祸?”她问得很直白。
听了前两句,沐寒声轻轻蹙眉,最后一句干脆拧了起来,看着她颇为认真的脸。
片刻,他无奈,柔柔的目光,“我好像回答不了你。”
傅夜七拧眉,叹息。
“沐寒声,这件事没必要这么复杂的,你不想让蓝修参加三会而已,何必这么绝呢?你差点要了他的命知道吗?”话语里不乏淡淡的责备。
如果不是他现在也受着伤,恐怕责备会更浓。
男人蹙眉,不言,他若多说,就成了狡辩。
晚间他们水一张床,但躺得很远,她说怕碰到他的伤口。
半夜,静谧凄冷。
本该安睡的沐寒声却在卧室外的走廊打电话。
“是不是你干的?”一接通,他沉声。
那边的时间只是傍晚,听了他的问,倒也坦然,语调散漫,“是我……你不用训话。”宫池奕的桀骜微冷,“不是我说,蓝修这人我不是没接触过,他要真能顶着诸多压力入会,也能干掉杜峥平,下一个就是你,就算他赢不了你,那还有嫂子呢,他要挥刀向她,你确定你还能保持理智?所以兄弟只能快你一步了。”
说完话,宫池奕微微眯眼,舌尖抵着唇角,玩世不恭的神色,说着不无认真的话:“如果蓝修知道你就是总理,又考虑嫂子而放弃觊觎,那我宫池奕愿意亲自给他道歉。”
没错,杜峥平以为自己能吞下蓝修,殊不知他才是蓝修的囊中之物。
但杜峥平一倒,蓝修势必挖出荣京背后的大佬,那就是沐寒声,所以哪怕宫池奕身在国外,也不会等着那一天到来。
也没人知道,当初杜峥平当选总统,可声望颇高、势力滔天的沐寒声被秘密强烈举到总理之位,成了总统制下唯一特殊的存在,却轻易不露面,除了总统与国务卿基本无人知晓,知晓的人大多在军、不在政。
这也决定了荣京大事沐寒声主权,杜峥平乃形式理政总统的局面。
杜峥平不得不点头,沐寒声曾在军中的威望无人
的威望无人能敌,军功记录没人能破,他又怎能不同意?这些年也时刻忌惮而提防着。
“我知道嫂子会怪你,但夫妻之情我管不了,你自己化解去,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