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我上去找夜七。”
沐寒声没阻拦,也许她还没睡着,毕竟时间不长。
齐秋落踩着大步赶紧往楼上走了,身后隐约能听到两个男人低低的交谈。
走到卧室门口,秋落手都抬起来了,但是没敲下去,放轻脚步往里走。
卧室里一片安静,床上的人好像已经睡着了。
齐秋落忽然使坏,走到床边微微掀了个被角,一眼看到她胳膊上、脖颈处的吻痕,惊得瞪大眼。
天呢,沐寒声这是兽性大发么?果然新婚之人就是不一样。
“嗯……”夜七刚要睡着,感觉被人打搅了,以为是沐寒声,轻轻蹙着眉,没睁眼,“别闹。”
秋落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见她要翻身,更是皱紧了眉,终于不逗她了。
“夜七?”她坐在床边,“你也太能睡了。”
夜七在半梦半醒中睁开眼,忽然看到了她,愣了一下,没有忙着盖被子,“你怎么过来了?”
秋落笑着,“我来验收成果啊,我送的东西……?”
夜七终于想起来用被子挡了挡,嗔了她一眼,也不睡了,在床头坐起,扫了一眼卧室的凌乱,轻轻咳了咳。
倒是秋落先开口了,“见惯了,没事儿!”
后来她们去了阳台,秋落总是笑眯眯的看她,看得人难受,她只好找了话题:“庄岩为什么没来婚礼?……还有宋沫。”
这话还真把秋落问住了。
眨了眨眼看着她,“你的婚礼,问我……不合适吧?再说了,宴请宾客是沐寒声亲力亲为,他要是没请庄岩,应该会告诉你才对。”
可是沐寒声一个字都跟她提,昨天她有没来得及问。
皱了一下眉,夜七看了秋落,带了点狐疑,“如果我没记错,我生司彦那天,宋沫是不是出事了?”
这都几个月了,偶尔有短信发到她手机上保平安,可她仔细一想,的确没见过宋沫。
宋沫那样的身体,真的没事?再想想昨天庄岩恰好没来。
这师徒俩不可能没事。
秋落被夜七看得心虚了,抿了抿唇,抬手摸了摸鼻尖,“……还真快半年了。”
从夜七生完孩子,已经五个月。
上一次庄岩重伤躺了小半年后彻底脱离病房,走出无菌室,秋落想,这回其实也差不多了。
要说庄岩也真够强,连续两次大手术竟然也挺过来了。
最终秋落只能实话实说:“之前沐寒声一直不告诉你,一个是你产后需要修养,再一个,因为宋沫的病,院方救治起来有些顾忌,所以这事知道的人不多,你应该明白的。”
夜七皱眉,“就算宋沫有艾滋,那怎么了?如果她真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