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解释,也替东里着急了,抬起下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再安心的枕着他一路闭目养神。
东里是接到了酒店的电话说她已经回去。
到了前台,酒店人员却给了他另一张房卡,“这是您的房卡,请收好!”
东里皱了皱眉,他没单独订房。
但房卡已经放进他手里,酒店人员不理他了。
东里回到放进没一会儿,就有人敲门了。
他快速去开门,略微拧眉,但在看到门口一抹伟岸时愣了一下,“沐先生?”
沐寒声直接走了进去,看了看东里智子搭在一旁的大衣。
“簪子呢?”他薄唇微动,问。
东里的视线还在沐寒声的穿戴上,因为他此刻的形象略微暧昧。
西装外套脱了,名贵的衬衣领口开着,领带没系。
但他单手插进裤兜里,依旧透着一股子从容又压抑的气魄。
东里猜了一圈他们可能关系,只好笑着解释:“沐先生,你别误会,我虽然跟傅小姐住了快一周……”
“簪子。”沐寒声又一次开口。
本来该是不耐烦的尤其,他低低的说出来,却只是低沉得没有起伏,甚至有些漫不经心。
东里眨了眨眼,没立刻把簪子拿出来,而是欲言又止的斟酌着什么。
沐寒声终于看着他微微勾起嘴角,像是笑着,可眼底一片幽暗,没有半点笑意。
“你对顾小姐如此情深义重?倒是难得,顾家欠账,你急需钱帮助她没有错,只是……都打主意打到我妻子头上去了?”沐寒声飘幽幽的嗓音,单手别着裤兜,已经倚在了玄关墙边。
东里愣了一下。
妻子?
“你……们结婚了?”他被隔绝了一段时间,还真不知道。
沐寒声也不计较,只似笑非笑,“宫池奕那么阴狠的人,难得你还安好。”转而才好似劝话的一句:“顾家再欠什么,顾小姐是宫池奕的妻子,还债这种事,怎么也轮不到你一个朋友。”
东里皱了皱眉。
这感觉真是不好,一头被他姐姐跟踪监视,这忽然冒出来个人,竟然对他的事了如指掌。
簪子交出去的时候,东里才抿了抿唇,很真诚的一句:“我虽然是向着傅小姐来的,但遇到的确是个意外。”
他是知道傅小姐回来多伦多,但遇到那会儿的确无心插柳。
沐寒声几不可闻的哼了一句,接过簪子,目光低垂看了会儿,然后收好,看了东里一眼才转身往外走。
“沐先生!”沐寒声走到门口,东里忽然出声。
他做了两次略微的深呼吸,才道:“你能别告诉傅小姐么?”
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