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就行。”
沐恋一直在她身后跟着,进了她的办公室才叹了一声,“早知道我当初也干这一行多好?”
夜七笑着,“御编翻译就这么一个,表面风光,背后多少汗水,多少被牺牲的小角色。你忘了肖雨了?”
一说起肖雨,沐恋就打了个寒颤,结束这个话题。
大概助理告诉了赵霖有人在等,没过两分钟,赵霖就到了她的办公室,看到还在闹别扭的小妻子白了个眼转过脸故意不看他时,他才弯起嘴角笑。
没事时,夜七喜欢站在窗户边,这会儿也是。
单手撑在窗台边,转头看了赵霖,又看了沐恋,淡淡的笑,“听说你还没用午餐,恋恋给你带了饭,在这儿吃吧。”
“我买的。”沐恋不客气的加了一句。
赵霖依旧温和的笑,走过去顺势揽了她坐在茶几前,“一闻就知道是你做的。”
窗户边的人微微笑着,把空间给了小夫妻俩,出去时还顺手掩上门。
都说幸福都是相似的,只有痛苦不尽相同,但在夜七看来,幸福也可以各有各的味道。
刚走出办公室,她的助理才匆匆走来,大概手头还有事,大夏天开着空调的外交部大楼里,她竟然鼻尖冒着亮晶晶的汗。
“对不起对不起,让您久等了!”
她只是淡淡的笑,顺手抽了张纸巾,一边缓着步子往前走,侧首问:“上课还有五分钟,不急。”
助理跑得一颗心七上八下,能不急么?这节课可是大半年好容易安排出来的,新一轮外交官考试在即,多少学院渴着盼着想上一节她的可,但这一年多,婚后的她都太忙,好容易安排上的。
进教室之前,助理咳了咳,道:“这届学生比较活泼可能比较八卦,您……”
“没事!”她笑了笑,示意她先去忙。
她走进去时,原本热闹的教室瞬间安静下来,十几双眼齐刷刷的盯着她,有仰慕,有惊讶,有好奇。
这也太年轻、太有气质了,二十九岁女人往那儿一站,简直比二十出头的学生还美。
大概是她今天心情不多,教学过程轻松,也一直带着几不可闻的笑,中途休息时学生一个比一个八卦,纷纷抛出不知攒了多久的好奇。
“听说您生大少的时候属于未婚生子?是不是网传的那些一样爱得轰轰烈烈?后来怎么收服沐先生的?”
说实话,一路走来,除了觉得爱来得不易,那些过程她还真的极少去回忆。
“沐先生想出来的婚礼新意已经成年轻一辈的潮流了,您当时是不是哭得稀里哗啦?”
她笑了笑,哪天她哭了么?
“傅翻译,人家都说一孕傻三年,您这翻译功力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