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外边时不时就是他的花边新闻,还有一年前两人关系开始僵冷,到现在也只微微好转。
顿了会儿,陆婉华才看了看她,语气缓了些,“正好双儿不用母乳喂养,寒声由我带,两不误,你也不用说反对的话。”
沐钧年也没打算反对,只是她好歹该和他说一声。
他起身从客厅走出去的时候,陆婉华才皱起眉,“不吃饭了?”
他略微侧首,“我还有点事,顺便去接她回汇林。”
客厅里的人才点了点头,“去吧,寒声在我这儿,你们夫妻俩好好调节,孩子马上也该懂些事了。”
意思很明显,等孩子懂事了,父母之间还这么不和谐不恩爱,难免给孩子不好的阴影。
沐钧年低低的“嗯”了一句,转身迈步离开。
从玫瑰园出来,他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还是田帧接的。
他浓密的眉宇轻轻蹙着,“她还没回来?”
田帧也皱着眉,“还没,太太不在玫瑰园吗?”
沐钧年没有回答就把电话给挂了。
车子在街头兜了两圈,停在路边缓了一会儿,沐钧年一脸疲惫,一手搭在窗户边,抬手捏了捏眉间。
好一会儿才给言三拨了过去,“看看她在哪。”
言三最近也是忙得焦头烂额,但老板发指令,忙什么都得抽空。
…。
薛北来早了,反而是她因为去了一趟酒店,再穿过两条街走过来时晚了点。
她也不过是想问一问沐煌的事薛北知道多少,看看她能帮到什么,谁只道得来的结果却让她拧了眉。
“所以,沐煌这样你也有份,是吗?”她静静的盯着对面的薛北。
薛北看她的眼神是温和的,但神色多了几分坚毅,“是。”
“为什么?”
他移开了视线,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说他是因为局势所迫,或者家族使然?那都是借口,他薛北不是任人摆布的主,真正的原因,他私心里清楚,却怕说出来为人厌恶。
“如果是因为他当初打了你,那我替他道歉,可以吗?”尉双妍皱着眉,视线里不容许他躲闪。
薛北听完却苦笑一下。
她替沐钧年道歉?为什么反而让他感觉罪孽深重?
“我说过,那次的事,不是因为你。”薛北低低的道。
好一会儿,他才道:“想要走上真正商业霸主的地位,这是必经阶段,哪怕不是我,也还会有人。”
“那就不要是你!”她打断了你,“是谁都可以,那为什么还要是你?也许是别人,我还可以想办法去求。”
薛北安静的看了她一会儿,“如果你愿意,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