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头都没碰过,不是不想,是怕碰了便一发不可收拾,怕她受不住。
所以现在她疼得拧眉,他也收不住开了弓的箭,胸口更是充斥着适才的气,所有前戏都化为最原始的**了。
别墅里其实很安静,又因为很安静,显得玄关里的热烈过分美好。
一年多的隐忍,可想而知的可怕。
她最后软软落进他怀里,气过了,要过了,由着疲惫把她催眠,晚餐也不吃了。
沐钧年把她放在床上时,英俊的脸上有那么些懊恼。如果他能再忍一忍,就能狠下心把她送走。
可现在不行了,有些东西会上瘾。
他也不会知道,一时随了**,会给她带去那么多伤害,否则无论如何这一晚也不会心软。
吵闹过后,夜里彻底安静下来。
卧室里的大行李箱还是原样,散乱一片的衣物没人去管,尉双妍第二天醒来才收拾放进衣柜里。
她下去用早餐时,沐钧年就在餐厅。
在他用完放下餐具时,低低的一句:“也许哪天你会自己提出要走。”
她顿了顿,那意思就是他不会再逼迫她走了,也就很坚定的看着他,“我不会!”
沐钧年只是略微扯了嘴角,也不跟她辩,一手拿了外套信步往门口走。
她是坚定自己无论如何不会离开他的,否则当初就不会嫁。但听了他的话,难免会想,他想做什么,所以笃定她会哪天受不了而离开?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之间相安无事,没有争吵,也没有亲密。
不觉得哪里不正常,可那样的不温不火本身就是一种问题。
她有意识的想知道一些事,也能从沐剑或者杜钰那儿知道。
关于迪家遗孀,沐剑笑了笑,“迪夫人有个和寒声差不多大的女儿,同为女人,你觉得她会另嫁么?”
不会。
尉双妍的答案很肯定,只是她之前不知道迪夫人还有个女儿迪雅君。
“钧年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问他这种问题,他是不会回答你的,或者多半口是心非。”沐剑微微挑眉。
但那晚之后,沐钧年早出晚归最正常不过,和她之间的交流,恐怕只有夜里唯一的身体交缠,在她看来,那只是一种需求,跟其他无关。
但只要他没有刻意跟她闹别扭,她都觉得无所谓。
沐煌的危机整整持续了一年多,那种压力很难有人能了解,但尉双妍亲眼看着沐钧年的疲惫,深夜归家,或者干脆在公司留宿。
到沐寒声一岁半的时候,沐煌竟然被一群董事逼着申请破产。
但反而那个时候看沐钧年却不急不躁,任由一群董事在那儿闹,他该干什么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