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离开。
她意识有些混乱,脑子里热热的,不过也还只是说:“嗯。”
男人一眯眼,不轻不重的咬了她一下,“嗯什么?”
反正他就是有办法让她开口,极具有技巧性的吻不消一会儿就弄得她轻轻喘息,双眼迷离。
终究是轻轻咕哝了一句“爱你……行了吧?”
男人明明很享受的,却板着立体的五官,“偷工减料!”
所以她又一次被吻得差点喘过气,最后乖乖的把“我”字添上,完完整整的呢喃出声。
吻越是深入,几乎抽走她的力气,尚存一点点气息时微蹙眉说了句:“冷。”
因为他没有关窗户,烟味是散出去了,却通了一屋子冷风。
她以为他会放开她去关窗户。
沐钧年本来也这么想的,但下意识不肯结束这个吻,上了瘾似的吻着,将她带进怀里托起,走到窗户边,单手去关窗户。
她被他单手拖着臀部,双手勾着他脖子像个袋鼠似的挂在他身上。
从始至终,他都没停下吻她,关好窗户他才抱着她回卧室。
估计,他是真的被她今晚小吃醋的事刺激到了,将她抛进床褥里,欺身压上来,柔情而炽烈。
早上起来的时候,他还没走,靠在床头淡笑着等着她醒过来,然后将她带进怀里。
她惺忪的瞧了他一眼,“不会是等着我醒来跟你要同一句话的吧?”
她是昨晚睡前才忽然想的,他逼着她说那句话,但也没见他说过半个字,真是亏。
沐钧年淡淡的笑,“你也想不出办法诱哄说。”
如果他要引诱她,最后也只能被他拆骨入腹,他不但不会说,最后还是她吃亏。
没趣。她伸了伸懒腰,准备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