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拓风黑着脸,冷冷的看着她。
既然知道被人笑话!
竟然还好意思故意说出来。
文丝丝一张小脸被气的一阵红一阵白。
般郎有情妾有意的场面,还真是都让她赶上了!
“贺夫人,我和爹爹还有话要与贺公子攀谈,您可否往偏厅挪一步?”
文丝丝是在看不下去了,没好气的瞪了沈青弦一眼,想找个借口将沈青弦支开。
但沈青弦又不是傻子,生意的事昨个儿就已经谈完了,今日喊楚拓风来赴宴无非就是套近乎拉关系的。
在说了,若是真要谈生日,她一个小姑娘干嘛还要呆在这儿?
沈青弦不回文丝丝的话,而是扭过头怯生生的看着楚拓风,那眼睛委屈的,仿佛随时都能滴出水来:“相公,是妾身打扰到您了吗?”
楚拓风还从未见过今日这般的沈青弦,不去戏台子唱戏还真是可惜了!
但到底是自己带来的女人,若是不给沈青弦面子,也就是不给自己面子。
即便她今日的表现有些不合礼数,但既然是她的妾室又何须合别家的礼数?
“若是生意上的事,她在一旁听着也无妨是,毕竟我们家阿弦平日依赖我习惯了,若是离了我,怕是不能自理……”
我们家阿弦……
沈青弦咬着牙一股恶寒侵袭全身,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这腻歪的称呼可是把她恶心坏了,为何家中长辈或者慕玄卿喊就没什么问题,被楚拓风一喊,总觉得浑身都黏糊糊的……
但好歹也是给她留了面子,沈青弦也只好勉为其难的娇羞附和,拿着小粉拳轻轻的捶着楚拓风的胸口,声音甜腻道:“相公讨厌啦~怎的把妾身形容的跟三岁孩子似的。”
楚拓风勾着唇,默不作声的戏谑一笑,真的很想告诉她,她不是三岁孩子,是瘫痪在床的老妪,时常整日就在屋里睡着,这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文丝丝在一旁听得愈发生气,垫在座位下的毛软垫都被她用指甲扯秃噜了一块。
这个女人可真不识好歹!
一个妾室竟然敢如此放肆!
京城的人就是这般调教自家妾室的吗!
偏偏文丝丝又想给楚拓风面子,不想给楚拓风留下一个善妒的名号,只能挤出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咬咬牙将气给咽了下去。
正在沈青弦与文丝丝眼神交锋的时候,文夫人一声极为富贵的红色走了出来。
众人全部起身恭贺,楚拓风虽不太乐意,却也为了不揭露身份,跟着沈青弦一起站起来,拱手恭贺了几句。
那文夫人与文傲不同,长得慈眉善目的,模样很是和善。
从看到楚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