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是。”张管家命人取来笔墨纸砚,魏磬上前为吴驹磨墨。
吴驹大手一挥,在纸张上写下“无拘酒肆”四个大字。
这次就没用瘦金体了,而是用的草书。
肆意挥毫,无拘无束,充满豪迈之意,与酒肆的名字对应,相得益彰。
但写完后,吴驹思考了一下,又在下面写下了“有矩”两个小子,用的是端端正正的楷体。
“无拘有矩?无需拘束,但有规矩?”魏磬疑惑。
吴驹点点头:“酒肆是个胃囊,来到这里的人喝了酒,将不好的情绪消化掉,用饮酒的方式偶尔发泄情绪固然是好事,但酒肆有自己的规矩,总不能任由人在这随意耍酒疯,正如孔子他老人家有句话说得好:随心所欲不逾矩。”
“原来如此……”魏磬和张管家点了点头,深有所感。
突然,一道稚嫩的声音传来,瞬间吸引了吴驹三人的目光。
“想不到吴卿对于儒学也有如此见地,当真让晚辈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