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外戚傻眼了。
吴驹拒绝了?
他这是拒绝了??
不是,这小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那可是太子,是未来的秦王啊!
整个宫殿都静的落针可闻。
韩国外戚哪里知道,吴驹和成蛟早已商量好了,这与其说是吴驹的不按套路出牌,倒不如说是成蛟的叛逆。
连正主都不乐意,偷偷反水,串通吴驹当卧底了,可想而知韩国外戚的谋划也是吃枣药丸!
别说他们,就连子楚都很是惊讶。
子楚深深的看了吴驹一眼,似乎觉得按照正常情况,吴驹不会堂而皇之的发表这样的意见,这小子一般最喜欢和稀泥才对,所以他敏锐的察觉出了一些疑点,转而将目光投向成蛟,好像明白了什么。
但无论如何,吴驹此举是替他解围了。
“好了,寡人也觉得蛟儿德薄才浅,尚不能担任太子之位,此事就此作罢,休要再提了。”
子楚说完,不等韩国外戚再说话,直接对着乐师、舞女一招手:
“接着奏乐,接着舞!”
“是!”
乐声起,歌舞升平。
韩国外戚的心,拔凉拔凉的。
明眼人都能从子楚的眼中看出强烈的不满。
挑战大王的权威可不是这么轻松就能过去的事,子楚看似平日里乐乐呵呵的,很少发火,但泥人都有三分火气,何况一国之君呢。
可想而知,这次韩国外戚只怕是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夜深,宴席散去。
所有人陆续离开。
吴驹告别朝臣,回宫睡大觉去了。
今天走了一天的山路,并且还频繁的拉弓,其实他们都腰酸背痛呢。
众朝臣离开后,子楚留下了成蛟,和他谈了谈心,谈及的正是关于太子之位的事。
从成蛟口中,子楚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果然,吴驹公然反对成蛟成为太子,其实是得到了成蛟这个正主的授意的。
子楚平时忙于政事,很少和成蛟谈心,甚至可以说就没关心过这些子女的心理成长。
今日才发觉自己关心的少了,原来平日里没心没肺的成蛟也有这么多烦恼,并且对太子之位产生了这么大的厌恶之情,乃至于包括子楚和韩国外戚在内的所有人事先都没想到成蛟会串通吴驹亲手破坏了这盘棋。
“你这么想,父王很理解,也不怪你,但你记住,父王并非反对你登上太子之位,今日父王给你王兄保留了选择权,同样给你保留了选择权,有朝一日,若你还想争一争这太子,便放手去做。”
“当然,要建立在你有能力的基础,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