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离开后,我着手安排人暗中搜寻线索,成效不大,但也并非一无所获。”
“我怀疑……他们想用九鼎完成一个仪式!”
“仪式?祭祀吗?”吴驹问。
“恐怕没那么简单。”吕不韦如此说道,但又没继续说些什么,显然是没查到更多的东西。
吴驹呼出一口气。
仪式……
不止一个人和吴驹说过,九鼎并非只是个大鼎,身为承载九州大地气运的社稷重器、用来祭祀仙神的器物,它身上隐藏着更多的秘密。
那九鼎会不会在这个所谓的仪式中扮演着像祭祀那样,沟通天地人神的角色?
周王室呢?
他们又扮演着什么样的位置?
“除了仪式就没别的了?”吴驹颇有些头疼的问。
吕不韦摊手:“纵横家没你想象的这么简单,就拿这次劫取九鼎一事来说,如果没有你……”
吕不韦压低声音:“没有你追踪九鼎,难道你真以为我们能拦截纵横家和阴阳家的贼人?如果拦截不到,之前他们做的所有谋划根本就不会败露,没人知道他们是谁!”
这点吴驹倒是颇为赞同。
这个苏纵计谋诡变,光说劫取九鼎后离开的线路,完全偏离驰道,有好几次嫪毐都问吴驹确定是这个方向吗?
倘若不是这个导航,吴驹还真没把握找到九鼎,又何谈现在的局面。
他估计苏纵也没想到这一点吧。
“话又说回来,此行你是否搞清楚了,你和九鼎到底有何联系?”吕不韦低声问。
“没。”
吴驹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您好歹还有仪式两个字,我连根毛的头绪都没有。”
吕不韦闻言倒也没说什么:“慢慢来,依我直觉来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吴驹微微点头。
二人旋即又回到正题。
“伯父,你说……姬胥会不会知道纵横家的谋划?”
“不是会不会,是一定。”吕不韦严肃的说:“他一定知道,从三川之战的合纵开始他们便狼狈为奸了。”
“也未必,万一合纵他们确实是互相知道,但劫取九鼎的事情就不一定了,按理说这种事本就没必要告诉姬胥。”吴驹辩驳道。
吕不韦思索一番,点了点头:“不无道理。”
“霍无忌和金吾司找过姬胥吗?”吴驹问。
“找过,但霍无忌也不觉得他和九鼎被劫一事有多大的联系。”吕不韦说。
“要不我们也去会一会姬胥?”吴驹问。
河谷之行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胆子小了还是大了,现在反倒没有多怕纵横家的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