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霖和邵无束瞬间傻眼了。
张如虎正因为见风使舵的本性,此时毫不含糊,带人就将甘霖和邵无束两个人制住了。
邵无束瞪大眼睛:“不是,我是被打的,为啥连我一起抓啊?抓他就行了啊,我是无辜的啊,我是良民!”
围观群众和一众捕快皆是满脑子黑线。
谁不知道你邵无束是咸阳一等一的败类,无辜,良民,亏你说的出!
吴驹微笑着走到邵无害面前:“无害,令弟顽劣,我替你管教一番,把他关起来反省反省,你不会怪我吧?”
邵无害连忙摇头:“不会!不会!您说的是,我是太纵容他了,该管教!该管教……”
他对甘罗可以随便欺压,什么手段都敢用,但对吴驹是根本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念头。
他虽是尚书,但职位不算低,在朝中和吕系也能混个中游,但和吴驹这种在朝中和吕系都是地位顶尖的人怎么比。
更别说吴驹的势力范围可不止秦国,他还是医家魁首,在诸子百家中的威望也是顶尖的。
何况对方这三言两语中威严尽显,城府也深不可测,非常人能及,邵无害是完全猜不透对方在想什么,一时间心乱如麻,无从应对。
吴驹转头看向甘罗。
不等说话,甘罗立马说道:“您尽管教训!”
他忍这个舅舅很久了,成天花天酒地,惹是生非,不是败家就是败坏甘家名声,要不是母亲拦着,外加甘罗自己也顾念亲情,他早就把甘霖“发配”出去了。
吴驹听出甘罗话语中有一种“求之不得”,于是挑了挑眉,微微点头。
“这两个人,寻衅滋事,打架斗殴,抓进牢里关起来。”吴驹对张如虎说。
张如虎连忙点头答应,招招手示意手下将二人带走。
吴驹又看向甘罗和邵无害:“至于你们两个,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