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奉阴违,不仅没有处理掉,还带出了厂里,借此牟取私利!”
吴驹点点头,原来如此!
“是属下疏忽了,不想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乔晦退后一步,低着头说道。
他微微斟酌了一下,便说:“瓷器厂成分很杂,工匠几乎全部都是来自外界,发生这种事情也是在所难免,不过既然发现了,那就要防微杜渐,这种事情以后绝不能再发生,去查一查,是谁把这东西带出来的。”
“明白!属下一定把这件事办的漂亮,绝对不会让类似的事情再发生。”乔晦眸中闪过一丝怒意,从他被吴驹提拔为瓷器厂主事以来,这是第一次犯错误,而且倘若不是吴驹告诉他,他到现在还不知道,搞得他面上无光。
乔晦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个人找出来!狠狠的办他!
“对了,拿一支同样的瓷瓶,要完整的,送到邵无害的府邸去。”吴驹说。
乔晦点点头:“明白。”
乔晦离开吴府时已经是傍晚,等到第二天,乔晦立马彻查了整个瓷器厂,将这个偷盗瓷瓶者找了出来,直接扭送官府!
一般的盗窃罪是坐牢并处罚钱财,但这已经不是此人第一次贩卖残次品,牟取的利润极大,以秦国律法之严苛,他会被惩处为刑徒,需服徭役,虽然免了一死,但徭役又岂是那么好服的,只怕此人的后半辈子都很难脱离罪责了,更别提服徭役本身就有过劳死的风险,而且概率很大。
同时,乔晦向厂内公布了这件事情,并严厉要求各个部门遵纪守法,不要自误,倘若再发生类似事件,一律惩处不误!
……
邵无害回到家之后,依旧惊魂未定,没过一会,乔晦便登门拜访,将一只良好且一模一样的鳝鱼黄釉瓷瓶送到邵无害府上,随后离开,并未多说。
邵无害看着面前这只鳝鱼黄釉瓷瓶,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吴驹名下瓷器厂的瓷器,虽然还没对外销售,但已经在上流阶层很有名气,就连大王都青睐有加,这只鳝鱼黄釉瓷瓶更是现在市面上唯一一只,而且是完成品,不是残次品,价格十分高昂,称为至宝也不过分,但邵无害得了瓷瓶,却毫无喜悦的心情。
在他看来,这只瓷瓶不像赔偿,更像一种变相的警告!
邵无害拿起瓷瓶抚摸一番,将其摆在堂中的架子上,深呼一口气。
虽然对甘家产业的谋划没有完成,但总算是没有损失,看吴驹的意思,也不打算再继续追究。
等等。
邵无害一怔,这才想起弟弟还在牢里,当即再次收拾出门,来到衙门,探望了邵无束。
看着邵无束蹲在牢房里,头上还鼓着一个偌大的包,邵无害不由得一阵头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