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禹。
赵禹此时也是焦头烂额的紧,愁了一夜,头发都白了数十根。
“赵大人!”吴驹和司马欣作揖。
赵禹摆手,也没心思多礼,开门见山的说道:“昨夜的事情想必你们也都听到了,塞外不适合久留了,你们收拾收拾回雁门去吧。”
“是赵胡之间要开战了吗?”司马欣装作不明所以的问道。
“不至于。”赵禹摆手,没有多解释,拿出一块令牌:“凭这块令牌可以入关。”
“赵大人不一同回去吗?”吴驹问。
“我还要在林胡驻足几日。”赵禹说。
坦白讲他也不太想留下来,哪怕林胡人不会对他们喊打喊杀,但在此受人白眼也着实叫人憋屈,不过总需要人主持大局。
何况关外虽别有一番风情,但还是不如邯郸来得舒坦。
赵禹已经派人将消息传回邯郸,要等那边拿个准信解决此事,他方可回去。
吴驹允声,收下令牌,赵禹随之离开了。
待赵禹走后,吴驹忍不住哈哈大笑。
嬴政等人从帐内走出,询问道:“先生何故发笑?”
“我笑那赵禹少智……啊不对。”吴驹摆手,觉得这时候这句话兆头不好,转而说道:
“赵禹想要我们提前离开林胡,我正求之不得呢,诸位现在就收拾行装,即刻离开林胡!”
“好!”众人颔首。
动作很快,装上衣物,带上食物和水源,吴驹、嬴政、乌氏倮等一行三十四人便准备离开林胡。
一路走过林胡族地,果然,昨晚的事情曝出后,今天这些林胡人看他们的眼神便有些怪异了。
林胡大臣呼瓦塔和他的儿子来给他们送行。
他面色如常,态度和往常没什么区别。
到了他与赫哈蹋这个级别,可以喜怒不形于色,赫哈蹋昨晚发怒一大部分也只是虚张声势,威胁赵禹罢了。
再说了,他有什么气好生?又不是乌倮干的这事,赵儋睡的也不是他的老婆。
乌倮甚至都不是赵国人,所以赵胡之间有什么事,不影响他和乌倮的友谊。
“乌叔叔再见!”呼瓦塔的儿子与之告别,他与乌倮关系匪浅,昔日被乌倮救过命,拿他当亲叔叔看待。
“这些良马赠给你们,这都是最好的马,不会卖给赵国人的那种!”呼瓦塔指着身后的马匹说道。
“多谢!改日我再来林胡与你把酒言欢!”乌倮说道。
“都是兄弟不要客气!”呼瓦塔豪爽的说道。
二人拥抱了一下。
“我这便启程了。”乌倮告别道。
“去吧,我会给你祈福,让你一路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