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交往不多,这次我去琅琊,偶然碰到她,她问及流风的状况,我说流风失恋了情绪不高,她决定来京城看看流风。我们不是一路的,我比她早到一晚。”
大婚前一夜,她收到廖子承的小纸条,廖子承的确比淑云早入京。
廖子承神色不变:“流风第一次闹洞房,我没察觉到异样,第二次,也就是昨晚,我才意识到了他的不同。我猜他的变化可能与淑云有关,所以今天你给我下最后通牒,一定要解决流风这个……麻烦后,我即刻去了半月居。当时她在给流风做饭,让我在明厅稍等。然后你来了,后面的事你基本清楚了。”
所以他一声不吭地走掉,是要去质问淑云是否跟流风讲了什么,才令流风如此紧张他又排斥她的吗?华珠垂下了眸子。
“新婚之夜,我没去半月居,我和流风住在我们的院子,就在婚房隔壁。我那晚没出过院子,这一点,你可以从下人口中得到证实。如果你怀疑我是翻墙出去的,大可不必,我只翻过你们年府的墙。”廖子承从容坦荡地说着,眼神没有丝毫闪躲。顿了顿,又一本正经道,“你还有任何疑惑都可以问我,我会回答。”
华珠沉默,车厢陷入冷寂。
不知过了多久,华珠轻声问:“流风怎么样了?”
廖子承的眼眸里掠过一丝暗光:“大夫开了安神药,睡了。他的问题解决了,以后不会再随随便便跑来。至于淑云,她不会住太久,等流风情况稳定了就会离开。”
华珠抬眸,定定地看着他问:“为什么现在愿意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