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眉眼弯弯,双手交叠捂住胸口,表情夸张,“这么快就被你猜出来了!我原本指望你一辈子都发现不了呢!唉,你呀,犯了经验主义错误。你看着其余四人都是位高权重、呼风唤雨的人物,便觉得第五个也必定是一出场便震惊四方的。你做梦也没料到,如此平凡不起眼、如此卑微乞怜的我,会是苗族巫女吧!”
华珠瞧她一副炫耀得洋洋自得的样子,淡淡一笑:“我没犯经验主义错误,我没猜到是你,只是单纯地没猜到罢了。”
说话间,二人来到了一座僻静的小别院,这处院子围了半人高的栅栏,里边种有一些竹子和月季,晾衣绳上挂着几块白布,隐隐有种阴森的感觉。
小茅屋的窗户里亮着烛火,一道男子的侧影投射在窗纸之上,赫连笙去了寺庙,这人是谁?很快,小黑影一倒,不见了,屋内传来男子淫邪的笑声和一阵低低的、似有还无的哭声。
华珠暗觉不妙,上前,一脚踹开了房门,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屋内,陈设简单,窗台边一张小方桌,并三把椅子,左边是摆了香炉的高案,燃着几盏油灯和一排蜡烛,右边一块从悬梁铺下的黑色布幕,似乎遮住了什么东西。
但华珠来不及去想遮住了什么,因为她看见正对面的大床上,流风被两名黑衣男子压在身上,他们将流风的衣衫扯得乱七八糟,又急吼吼地脱了自己裤子,要对流风行那令人发指的龌龊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