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之间真理啊!
许知意来到西凉朝不足三个月,要学习的东西很多,她有心做事,偷偷派青山出去打听消息去了。
就在青山再度外出之际,先前他亲自送的那封信,本该送到陆廷野手中,奈何他被关押,不知怎的,辗转落入了陆景丰手里。
陆景丰询问送信来的家丁,是何人所送,家丁达不出来,他的脑袋瓜子这会儿前所未有的聪明。
他背着所有人,悄悄打开了信,读完内容后,气的两个鼻孔齐齐往外跑气儿。
果不其然!
就知道许知意心机深!
瞧瞧,这不立马上赶着送信过来了?
信上说的话真是够虚伪够做作!
“知公子处境,不愿令公子为难,娇娇身份与家世,实与公子不配,故此事作罢,便当从未提及过,还愿公子日后安好。”
陆景丰当真想仰天长啸,更想一手撕烂她这黑心女子的嘴脸!
现在知道彼此身份不配了,早前干什么去了?
这封信写的情真意切,好一招以退为进!
什么此事就此作罢,什么当从未提及过,什么祝日后安好?
她要一开始就存了这份心,就不该给他三哥灌迷魂汤,更不该蛊惑诱哄他三哥!
这封信,幸好送到了他这里来!
陆景丰将信点燃,亲眼看着纸笺燃烧成灰,飘落地上,与尘埃混做一物,才放下心来。
就在这时,院内响起了陆心水的声音,他连忙迎出去,被告知陆夫人找他。
陆景丰到的时候,除了被关押的陆廷野,其余兄弟姊妹都到了,他们每个人面色凝沉,叹息声此起彼伏。
他顿时跟着蒙上层阴霾之色,朝着陆夫人抱拳见礼,道:“见过母亲,见过二位兄长,这是发生了何事,怎么愁容满面的?”
陆景丰平日就是开心果,最能言善辩,哄人乐呵,陆夫人对他多有偏爱。
见人到齐了,才说出让大家共同聚在这里的原因,是想叫他们去劝劝陆廷野。
“他到现在已经有五天不吃不喝了,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陆夫人心疼极了。
陆景丰只好老实交代,轻咳了声,不自在的说:“母亲切莫过于担心,三哥那边有我照看着,我私下里叫人送了些吃的过去。”
“我岂会不知?你父亲也心如明镜。”陆夫人拍拍腿道:“你父亲气的是,他这次竟如此执拗。到底是性子刚烈,从小长到大,未曾经历过什么挫折与磨难,这脾气也不知跟谁学的,如此这般的执迷不悟!我这几日叫人去打听了许家那姑娘,和你父亲一样,是断然不同意的!你们互为兄弟姐妹,不如去劝劝他!他要是想出来,就得识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