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心就蠢蠢欲动,止不住的欢喜。
“老大,走!我送您过去。”他说。
应厚审视着他,笑道:“刚好,去把春娘给带出来,老子办事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
这座小院儿地方偏僻,一般不会有人找来,他们总是用来安置那些被卖掉的女人,说是安置,其实就是先供自己快活快活。
赌场的生意简单粗暴,总有许多运气不好还爱上瘾的人,回回输回回赌,不屈不挠,精神可嘉,最后输的倾家荡产,妻离子散。
他们平常就是负责收收债,偶尔打打人,类似于贩卖妇女的事,不经常做,但一有此事上门,当然还是要便宜一下自己的。
应厚走的有点快,心中忧虑打消之后,那份心思就怎么都压不住。
鸡窝头把门推开,迎面扑来一股房屋的霉味儿,隐隐约约还夹着点淡淡的香味儿,很容易辨别,更叫他心猿意马。
他看到两个麻袋,朝着身边的人示意:“去!把另个人带出去!”
鸡窝头大摇大摆走进屋,动作粗鲁的将麻袋掀开,露出两张模样全然不同的脸,但在看见他的时候,神情不约而同的一样。
他看着那个年轻的少女,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下,被少女躲避着闪开,他落了空,染上几分火气,碍于应厚在,只能咬牙忍住。
等她到他手上,看他怎么折腾她!
“起来!”他憋着火,蛮力将春娘拽起来。
春娘惶恐不安,在看到男人欲念的眼睛时,直觉不是什么好事,她死死的赖在地上,就是不走,甚至往许知意身后藏。
“我不去!”她摇着头叫道:“不是我欠的债!我不去!你们去找虎子!”
“你是他的女人!他欠债就是你欠债,他说卖你就是卖你!”鸡窝头力气大,一个寻常女人哪能比得上,春娘被扯了个趔趄,一头栽到鸡窝头身前,鸡窝头被撞了下,火气蹭的往上窜,跳起来甩给她一个大耳光,直打的春娘眼冒金星,耳边嗡嗡作响。
鸡窝头见她老实了,才凶巴巴的啐了口,拽着她的头发往外拖。
疼痛让春娘下意识的求饶,应厚只觉得聒噪,粗着嗓子骂骂咧咧:“草他吗,吵得老子心烦,快拖走拖走!”
鸡窝头一把将她拉过来,死死的捂住她的嘴巴,春娘挣扎着来回蹬腿儿,不多时离开了屋子。
应厚搓着手上前,看着那娇艳欲滴的美人,心道这小姑娘长得是真叫人有感觉,不似清汤清水的,反而张扬明媚。
这谁能扛得住?
反正上面的人都发话了,想来家世也是不如董家的,得罪了董家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
就让他来白捡这个便宜吧!
他看着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