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特别乖巧。
楚举不由得把戒备心放低了。
许知意说道:“不冷,穿的很厚了,二舅舅,你把大舅的印章拿出来吧,大舅家不是还有清哥儿么,理应家业是应该传给清哥儿的,清哥儿年纪虽然小,但眼下已经识字读书,并非完全不懂事,再者说了,经商这种事情,谁都会有第一次,不学永远都不会,你若是真为了大舅一家子好,把印章交出来,实在不放心的话,你就多带带清哥儿。”
楚举一噎,火气蹭的窜上来,幸好他还记着许知意不能得罪,强迫自己心平气和的说道:“清哥儿年纪太小了,这…这很多事儿他都弄不来呢!”
“所以我才说让您帮着带带,其实这事也好弄,您也知道,做生意就是谁拿着印章谁才是掌权的,你若是没有那份私吞大舅家产的心思,就不妨大大方方交出来,难道非要拿着印章,你才能帮着清哥儿?那可不是帮吧,二舅舅,咱们都是一家人,谁也不乐意搞得彼此难堪。”许知意还是软软糯糯的笑着:“既然没那份心思,就别做些瓜田李下的事情叫人心生怀疑。”
她确实没有像令氏那么气急败坏,然而她的话却句句诛心,令他脸上像是被烧着一样。
楚举强撑着狡辩,说道:“这不是清哥儿年幼,做生意经常要用到印章的…带在我身上更方便一些。”
“清哥儿年幼怎么了?年幼不代表成不了事,我们邕哥儿现在可是皇商呢,就东大街上的那家如意点心铺,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二舅听闻过吧?就是我们邕哥儿的手笔,皇商的旨意已经下来了,流程都走完了,就等邕哥儿回去刻章,再到宫里磕头谢恩事儿就成了。清哥儿比阿邕年纪是小了两岁,但未来不可限量呢。”许知意冷不丁的将此事提出来。
在场的全都惊呆了,包括许邕本人。
他难以置信的看向许知意,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个铺子他去过,那是许知意的铺子?
不!
重点不是这个。
重点是那家铺子成了皇商,而他才是整个铺子的掌权者?他成了皇商?
这是什么天上才能掉下来的馅饼儿吗?
是在做梦吗?
他做梦都不敢这么想!
许知意对许邕的反应很满意,说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不相信的事情阿姐还真帮你办成了,等过些日子回到许府,你就去把皇商要走的流程都走了,之后没事就好好教教清哥儿,二舅舅多年经商,很多东西你可要好好向他学习。”
许邕从喉咙里面发出一句问话:“啊…阿姐,我真成了皇商?”
“这事做不了假。”许知意状若无意的说道:“托了鲁家公子帮忙,阿姐相信你,虽然年纪小,但是一定能做好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