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呆愣的样子,蠢的可怜,嗤声道:“所以,最好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若是答错了,或者故意说谎,那么我可不保证你会有什么下场。”
这一句话分明就是威胁!
陆廷野轻飘飘的口吻说出来,根本不逊色于冷言冷语的压迫!
许兮菀本来就胆子小,看到陆廷野时,胆子便只剩下一半,被这么一吓唬,只剩害怕。
她哆哆嗦嗦的点点头:“我…我一定老实交代。”
“药哪里来的?”
“我……”许兮菀看看鲁恪,呜咽哭出声:“药…药是我娘亲给的。”
她不敢看鲁恪,低垂着眉眼,口吻委屈巴巴的道:“呜呜…我…我找了那种药,只是想给鲁公子用的,我没有给许知意下药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做过那件事啊!”
她情绪激动,身子颤的更厉害。
鲁恪在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朝她看了眼。
尽管早就知道她对自己的念头,但得知她如此下作龌龊的手段,还是觉得恶心。
他凉凉的看了眼,低声骂了句:“不知廉耻。”
房间里就三个人,在场的都听的真切。
许兮菀顿时一僵,而后哭的更凶。
陆廷野拧眉:“那给许知意下药的人是谁?”
许兮菀不敢隐瞒,还是哭哭啼啼的道:“不是我…呜呜…不是我……是董北萝!我以为所有人都喝醉了,谁知道她看见了我下药的全过程,还跟我要了药,让我去哄着许知意喝下去,我什么都没做…是她下的药……”
和他猜测的差不多。
陆廷野是今天才知道董北萝也去了昨天的宴会。
董北萝既然早就知道他与许知意的关系,对许知意肯定怀恨在心。
她惯常会用龌龊的法子,本以为上次的教训,她会有所收敛,看来却变本加厉了。
陆廷野顾及脸面与情谊,觉得一个姑娘家的清白最重要,毁了清白,便是毁了名声,所以处处对她手下留情,既然她这么不识好歹,那对她就没必要留有余地。
跳出来找死的东西,就送她下地狱好了。
他还是头回见这么上赶着往深渊里跳的人。
许兮菀哭的筋疲力尽,最后晕倒在房间里。
两个男人谁都没有理会。
鲁恪率先离开,连看都懒得看她。
他最痛恨被别人设计,许兮菀敢在他头上动土,这辈子都没可能做他的人。
至于陆廷野,在屋子里喝了半盏茶,才从留仙楼出来。
冬越来越浓。
暮色降临时,天空飘起了雪粒,细细碎碎千万颗,打在脸上,带着酥痒的痛意。
马车从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