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朝休养生息,鲜少有战事,才没怎么见过此种仪式。殿下如今出征,臣弟用先祖使用过的方式为您祈福送行,这是臣弟的一片心意啊!”
司宇珩无话可说。
无论如何,他都觉得刚才那一顿乱跳是在吓神,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什么话都不能说。
“有劳臣弟费心,本宫收下了。”
司宇珩不愿多停留,生怕他再搞出什么幺蛾子,打马离开,只留给他一个高冷无比的背影。
“恭送殿下,愿殿下凯旋!”
司征尘在身后大喊,百姓们见状也跟着喊起来,场面很是恢弘壮阔。
司宇珩只觉得晦气,无比晦气。
司征尘难道不知道自己很讨厌吗?为什么还总是三番五次的出现在别人眼前遭人嫌?
他驾马一口气冲出城门五里地,将那恼人的喊声彻底抛在身后,才放慢速度。
“殿下喝口水。”左手边递过来水囊,他看都没看的拍掉,“别烦本宫!”
水囊掉到地上,席苍弯腰去捡,就听见司宇珩愤恨咬牙,骂个不停。
“他搞这么一出是做什么?说什么热烈欢送,依本宫之见,他是巴不得本宫再也回不来了吧!”
“他倒是想得美,本宫不仅要回来,还要胜利归来!”
“什么东西,疯疯癫癫的,也配和本宫争高下?”
“本宫即便远在战场,可京城乱不乱,还是由本宫说了算!”
司宇珩说这话是有底气的,他这么多年来蓄养的士兵,没有二十万,也差不多。
父皇此次拨了十万兵马给他,他又带了自己的几万人马,剩余的所有兵力都在潜伏在京城附近。
一旦司征尘趁着他不在京城,想做些什么事,他都有绝对的自信,可以完全掌控情况。
他不信司征尘私自蓄养的兵马,能比他的还要多!
思绪被远处的铃铛声打断。
司宇珩猛然回神,看着由远及近的马车,以及路上的行人,渐渐平复心情。
他道,“水。”
席苍立刻再度递过去水囊。
司宇珩仰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后,优雅的擦了擦嘴角水渍,神色已恢复如常。
他扬了扬下巴,道,“为何最近一场战事我们赢了,还是有这么多的流民往京城涌?”
席苍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陆陆续续的流民排成队,朝着京城的方向而去。
他一眼看到个又高又瘦的男人,体态极美,头发却是花白。
如果不是年纪相差太多,他几乎要以为是那个人……
“你在看什么?”司宇珩久得不到回话,好奇的问道。
席苍垂下视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