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量子比特编码这样一个课题,除非全员每天工作二十四小时,否则不太可能在三个月不到的时间内就实现结题。
“我们采用了一套十分高效的方案,那套方案可以让我们省去一大半的工作量。”艾亮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哦?高效的方案。”郭院士眉毛一挑,好奇之色愈发浓郁,“是你提出来的?”
艾亮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我提出来的?
这怎么可能!
老师您实在是太高看我了啊!
那样一套近乎于完美的全新编码方案,就算是再给我十年的时间,我也不可能在一天之内就将其构思出来!
在郭院士的注视下,艾亮摇摇头,客客气气的答道,“不,老师,方案是顾教授提出来的!”
得到艾亮回复的郭院士眼皮一跳,“又是顾律!”
又是顾律,还是顾律,一直是顾律!
郭院士发现,自己已经愈发看不懂这个只有二十五岁的年轻人了!
或者说,郭院士已经不清楚,这个年轻人的极限……究竟在哪里?
顾律一次次给郭院士惊喜,但却一次次出乎郭院士的预料。
顾律的深浅……
郭院士琢磨不透。
…………
而被郭院士琢磨不透深浅的顾律,这个时候正在实验室里,低头望着刚刚打印出的几张图样。
打印纸上面是芯片上量子点的自旋状态。
顾律在几种自旋态下的量子点建立隧穿耦合结构。
接下来。
顾律在计算机上调出上阶段实验得出的一组数据,拿出几张空白的A4纸伏案计算。
【要实现两个量子态之间的相干振荡,可以利用非绝热脉冲快速地将系统的失谐量驱动到两个态的能级差小于其耦合强度的位置,在两个能级的反交叉点附近时,哈密顿量可以表示为:
H=(ε/2|△,△|-ε/2】
一堆堆密密麻麻的符号被顾律呈现在纸面上。
由于顾律的那套方案中采用了大量的数学知识和定理,所以在实际的实验操作中,就需要大量的公式计算。
虽然有句话说,每个物理学家都是半个数学家。
但是当真正涉及到相当高深的数学专业知识的时候,物理学家们和普通的数学小白没有什么差距,都需要从头开始学起。
所以说,在现在的实验室,可以见到许多课题组研究人员一边进行着实验,一边捧着一本数学专业书在读。
那认真的劲头,简直就像大学阶段马上就要进入考试周一样。
而顾律这边,作为全实验室唯一的真-数学家,当然没有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