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教子么?”
夏月凉摇摇头。
她当然不甘心,而且她确定自己绝对不会困在内宅中一辈子。
夏灵晏道:“是啊,谁都不甘心,可所有的名门贵妇不都被困着么?
阿端不一样,他不舍得让我辛苦多年学会的东西浪费了。
他说服了申家长辈,让我试着去给学子们讲学,前年甚至还出资办了一个女子班,让我教女孩子念书。”
“真的啊?”夏月凉不由得发出了惊叹。
有些事情说起来容易,其间经历的艰难险阻却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的。
申家男子疼爱妻子,并不代表他们就支持女子抛头露面。
姐夫能有这样的想法并付诸实践,实在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难怪他能让长姐心动,甚至放下了少女时代的那一份喜欢。
“长姐还能骗你不成?只可惜你不愿意考虑小殊,否则咱们姐妹俩就能一起办个女子书院,让咱们奉国的女孩子也能念书识字长见识。”
夏月凉和夏灵晏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不过她一直都很欣赏这个学识过人的姑娘。
但此时此刻,她是由衷地佩服这位把理想付诸行动的女子。
自古以来,办教育的人都是最值得尊重的。
一个人的力量很渺小,夏灵晏无法改变古代女子地位卑下的现实,但这绝对是一个好的开端。
“与长姐一起办学不一定非得嫁进申家。我能力有限,但只要长姐需要,我一定尽全力帮忙。”
夏灵晏揽着她,笑道:“那长姐可把这句话当真了啊,以后遇到困难就来找你。”
夏月凉略有些心虚地笑了笑。
做生意她拿手,可办教育么……
夏灵晏道:“你一定很好奇,我回京之后为什么都不打听景泽的消息吧?”
夏月凉笑道:“没什么好奇的,姐夫虽然大度,长姐也得顾及他的想法。”
“你姐夫的想法当然是要顾及的,但我在大事上是从来不隐瞒他的,所以他对我非常放心。
我是担心景泽,他那个人心思太重了,万一知道我还关心他,肯定又往牛角尖里钻。
与其那样,还不如永远都别见面,时间久了兴许就淡了。
夏侯放能治好慕朗,说明医术是真的不错,只希望他也能让景泽重新站起来。”
夏月凉道:“当年博思王府大公子真的是因为婚事不成才摔的么?”
“这我就不清楚了,博思王与祖父撕破脸皮之后,他就向陛下请旨,说是不放心景泽一个人留在京城,想要把他带回凤城。
谁知半路上他就从马背上摔下来,把两条腿都摔伤了。”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