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你这么快就知道了?我是防范于未然,我若是不装监控,你诬陷我的员工偷你东西谁说得清?”
荨初怒极反笑:“小人!”
“你不小人,你连夜弄走我十多个员工,这事儿你以为我不知道?”一次走那么多个,而且所有人都没有打一声招呼,这就是有人蓄意组织的!
“怎么样,我就是要你办不下去!”
“你可别逗了,你看着我必然能办成,对了,你几点下班?”
“干什么?”
“家里不是缺个做饭的么。”
“滚!”挂了。
欧阳酒不怒不惧,收起手机。
“老板。”史安有点不安,“我们人手不够用啊,我们起点有点高,遭人嫉妒,他们不仅挖我们摄影师,还要挖我们客户,这一天还没过完,我们损失了十个客户,再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这事儿我来办,你们只管好好工作。”
“好,那……”史安指了指今天拘谨了一天的柯树荣,“他怎么办?要不要从他嘴里套出点什么,我觉得一定能。”
“不用了。”欧阳酒叹了一声,“他只是基层小人物,我本想送他坐牢,但他家里有一个脑瘫女儿,急需用钱,所以才做这种事,今天所有物品初步估计要花掉五万,就当是惩罚他了。”
拿到柯树荣的资料时,她一时动了恻隐之心。
她知道这是荨初指使柯树荣做的,可她不想动柯树荣,那她也动不了荨初,她心里清楚,就算是有证据,荨初也不可能会去坐牢。
“那怎么办,就这么算了吗?”史安问。
“怎么可能算了,我们的饮食就交给他了,另外你看着他点儿,我这次原谅他,但没有下次。”
“好。”
欧阳酒也开始工作,忙起来便忽略了肚子里的不适。
又到了晚上饭点,柯树荣做饭不错,欧阳酒今天一天都没有胃口,只喝了点热水,坐在沙发上调整摄影机。
饭后他们继续加班,欧阳酒昏昏欲睡,头很沉重,好像又开始发烧。
有员工在,她当然不可能睡,强忍着,开电脑开始工作。
十点,所有人下班。
人都走,欧阳酒一下倒向了沙发,没有支撑住,眼皮子耷拉。
睡得迷迷糊糊有人来了,把她从沙发上捞了起来,欧阳酒的鼻腔里闻到了让她熟悉的味道,她没有睁眼。
她知道是他。
只是推了他一把,“别碰我。”
傅凌骁摸她的头,“是我。
她知道是他,就是他才不想让他碰。
她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再度倒在沙发,“我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