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的呀！开学第一天会有自习课，可以在学校里写作业！而孩子们往往不能带那么多的本子，我就在学校里做起了生意。虽然苦点累点，但是毕竟是自己的第一桶金。”
想到那段时光，余月有些怀念。
“好孩子，你能有经商的头脑，这很好！”
“后来，我也陆续做了些生意，有过盈利，也有过不赚钱甚至是亏损。但是终究，还是赚钱比赔本多。所以，我自己也积累了些财富。当然，相比于明朗，我这些根本就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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